雁云见迟天宗没有再说话,忽然想起刚才一直想问却忘了问的话:“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比你们晚出发。”迟天宗转过头看着她,“刚才我经过时,正好看到你与那几个黑衣人对峙。”
既然在,为何袖手旁观?雁云心冷,不去看他,哪怕每一次四目相对的时刻都分外珍惜。
他猜到了她的心思,于是接着说:“我看到你在手帕里放了些药粉,大概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于是便走了。”
此话当真让她哑口无言。
“兵不血刃的霍行主,何须旁人援手,没有你的解药,那几个人是必死无疑了。”迟天宗话里有话,本是远远的路过,却遇到她身陷囹圄,本想出手相助,却见她用毒药轻轻松松便置人于死地,好不狠辣。
迟天宗第一次亲眼见到霍雁云杀人,让他记忆尤为深刻的是,她表现得那么沉着而自然,没有一丝犹豫,让他想起那些江湖说书人口中的“女魔头”。
“你只看到我杀人,却看不到这些人如何对我。”雁云把迟天宗话里的意思听了个清楚,再加一句:“他们罪有应得,死不足惜。”
迟天宗躺倒在地上,看着满天的星辰,不说话。
雁云背对他躺下,心中感受,比这夜风还凉上几分,他讽她兵不血刃,却宁可站在一旁远远看着。
“你既然已经走了,为何刚才又出现在我面前?”她冷冷地看着前面的黑暗,问道。
她背后是一片安静。
就在这份安静里,她不知等了多久,等到视线模糊疲惫不堪,沉沉睡去。
哎。一声叹息,散在夜里。
翌日,清晨。
鸟鸣声把雁云吵醒,她缓缓睁开眼睛,却被身边的人吓一跳。
葫芦瞪大了眼睛,正瞧着她,见她醒了,他咧嘴一笑,一副疲惫的神色让他的脸看上去又多了几分细削。
葫芦说:“醒啦?”
雁云立刻转身再看向身后,却不见迟天宗。
“他走了。”葫芦说道。
雁云一脸诧异地问道:“你不是寒毒发作了么?”
“非也非也。”葫芦说道,并把昏迷的原委说了一遍。
在中了云边客三掌后,葫芦虽然服下雁云的血竭花和汤药,但胸口始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难受得紧。于是他在昨晚前半夜入睡时,想尝试用闭气的方法,把胸口那股堵住的劲头给逼出来,却不料陷入了昏迷。今天清晨,他已经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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