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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邀请谁们来参加自己的定亲宴,在这一问题的斟酌上,玉淑跟父母合计着,打算除了自己的两个哥哥和嫂子之外,再让几个叔叔伯伯各家都去上一男一女,人数差不多也就凑够了。
这其中,二伯家的情况比较特别。
二伯就只有一个儿子。
按说,就让二伯的儿子儿媳参加定亲喜宴也就是了,很简单的事。
但情况有点特别地是,这两口子从来不参加这类场合——谁家的这种场合他们也没参加过。
在玉淑和父母的感觉中,这次他们两口子十有**也是不会应邀的。
不过呢,名额还是应该给他们预先留着。
该邀请他们还是得邀请,他们去与不去那是另外一回事,但这是礼数。
不能做出的事情,让人家看着厚此薄彼的,觉得眼里没看着他们,那样不好。更无必要。
那么,玉淑和父母何以断定他们不会应邀呢?
简单说来,他们一向总有些自我感觉模样不济,出头露面怪寒碜人的,所以也就干脆对场面上的事避而远之。
至于这内里到底是怎么一种情形,且看村里至今流传着的有关他们两口子的一个笑谈。
话说玉淑这位二伯家的哥哥,他天生是个罗锅。
据说,当年他在集市上相亲时,为掩饰自己罗锅的毛病,便故意把罗锅那里扣上了一个刚刚在集上买来的小水缸。
结果呢?如此一来,竟然就让他侥幸蒙混过了关。
到结婚那天,等他那过来门的新娘子发现真相时,已是木已成舟,为时晚矣。
话说:他结婚这天晚上;临要睡觉前,一直就没把围巾摘下来的新娘子,仍是低着脸坐在床沿那儿没动窝。
而他则是站在新娘旁边,想将那窗台上快燃尽的蜡烛再续上一根。
只是,他一个动作不小心,居然就弄得那烛泪一下子淌了自己一手背,烫得他顿时连声疼叫。
这,也不免是惊得那新娘子不由得一下拿过了他的手来看。可那新娘子也就仅仅是光用眼睛看着而已,并无什么后续动作。
见状,他不禁埋怨地道:
“你咋只是干瞅着?就不会赶紧给我吹一吹。”
一见新娘子还不反应,他又催促地:
“你倒是快着点呀!”
这样一来,只见那新娘子突然一把扯开一直捂在嘴上的围巾,冲他就不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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