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绿袖,唐夏的眉头微不可见的蹙起。
“她现在怎样了?”唐夏状似漫不经心的吃完手中的糕点,连目光都不曾停顿在安然身上。
“绿袖说,”似是极为不忍,安然挑了挑眉,终究是咬着银牙道出,“绿袖要娘娘现在放了她,不然定会给娘娘带来危机。”
唐夏闻言,一双好看的眸子深深的眯起,身上的冷意倏地展开,“哦?她这么说?”
安然身子微微一颤,双膝快速的落在地上,“娘娘,绿袖与娘娘或许真有误会在,绿袖当真是信任娘娘,求娘娘给她一次机会,听听她的看法。”
唐夏执起桌面上的青瓷杯,“她是不是被误会,与本宫何干?”
言毕,轻允一口,茶香弥漫。
安然蜷着身子,玉指紧紧的抠着身下的红木地板,肩膀上下颤抖着,“奴婢知道了。”
辗转入夜色,皇宫的天变得寒意四起,唐夏只让安然点了一盏白烛,搁置在内殿的桌上。
天际敞开一片漆黑,寒意骤袭在唐夏小巧的脸蛋上,纤长的玉指紧了紧肩头的薄披肩,望向月色,“你说,顺德才前一日才说要陛下要罚我诵读女经,怎的今日就变了卦。”
唐夏仰着头,目光流连在天空的明月上游移。
“娘娘……”安然欲言又止,以为唐夏是在为了被禁足而忧扰,眉间不觉泛起一抹暗色。
唐夏一脸认真的仰视前方,那里有寸方寸空间,是只有她能看见的存在。
她面上不觉挂起一丝笑意,安然瞧见,面泛愁容,“娘娘……别想了,外面凉,咱们进屋吧。”
唐夏在安然喊了两遍后才悠悠回过神,“你说什么?”
“娘娘切莫再黯然神伤了,安然看着难受,在这椒房殿也挺好,冬有傲雪腊梅迎风起,夏有桃树撑骄阳,娘娘可莫要愁坏了身子。”安然话到此,眸中已蓄满了泪。
“哈?我……我没有难受啊。”
“娘娘还嘴硬,若不是犯愁,娘娘又何故对月哀思,又何故念叨起陛下颁的旨意,又何故在哀思只是唇带笑意,不正是念起了同陛下一起时,灿烂的过往么!”安然的泪已然存不住,顷刻间爆发在精致的面颊上。
唐夏嘴角抽了抽……
安然……我……只是在看弹幕啊!
【粉丝】空号:哈哈哈前排表白安然,智商二百五,力创新高!
【粉丝】许嵩:刚从农药归来,剧情进展到哪儿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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