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北边的寒梅旁站了两个人。
“我们也走吧。”苏韵章拍了拍姜褚弦,他不知道该怎么劝,那样和谐的一对璧人,任谁看了也不忍去插一脚。
姜褚弦长舒了一口气,手掌早被他嵌的发白。
或许等他们走了,他就可以真的放下了,对,他终于知道当初姜呈衍警告他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说是不是吓你,过段日子你就知道了,现在他知道了。
他要去淮南了,圣祖时能有个自立为王的韩显,如今也可以再有个狂妄的姜呈衍。
姜呈衍早就算计清楚了,能去收淮南的人不多,官家已经有个吴北,苏韵章明面上已经是他队伍里的了,所以这两家都去不了,让姜呈衍去淮南是很高明的棋,他料定了皇上不会轻易动这不步棋所以才来肆无忌惮的警告他。
哪怕他知道姜呈衍的心思他也说不出来,皇上不会替换他,同样他也不敢告诉皇上他觊觎乔青黛,果然卑鄙!
从秦王府一路回恭王府,乔青黛都没再理睬姜呈衍,无论他怎么撒娇卖可怜,乔青黛都置若罔闻,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这让姜呈衍心里既害怕,又挫败,还有些许恐惧。
他可以忍受乔青黛打他骂他,但唯独不能忍受她的冷淡,那样他与那两个人有什么区别?
区别?对啊,他们是有区别的,他不是一早就知道的?既如此,那他为何要做那些幼稚而又没有意义的事?他现在有点儿急了,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坐在马车上,仿佛凳子上有刺一般,总是不停地动弹着,内心的焦急使他坐卧不安,时不时的瞄一眼乔青黛。
乔青黛把一切看在眼里,但依旧不动声色的稳坐钓鱼台,知道急就好,一次次的一笑而过是不会让他长记性的。
……
“姑娘,前方就是都城月都了。”
“那里就是月都吗?”肖婷掀开一角儿马车帘子,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栋棕黄的竹楼,宽大的芭蕉,艳丽多姿的花卉,和一些穿着服侍的男男女女,“好漂亮的地方。”寒哥哥一定要等我啊!
城门口挤了许多人,进城的出城的,好不热闹。
车夫把事先准备好的文牒递给了守城的人,那守城人看了一眼,掂了掂,“等着!”
车夫只好把马车停在一旁。
城墙内部的门洞内,守门人对着黑衣男子报告,“统领,大皇子让咱们等的人到了。”
“按计划行事。”那统领说到。
“给我抓起来!”那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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