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墨雨珊是聪明之人,亦是识时务之人,既然人家不想要她死,她也断然不会自己作死,所以这一路上下来她都只是静静的跟随,至于言语,却从未给他只字片语,正所谓,说多错多,说多露多。
行了大半日的路程,终于在日落时分抵达了东尚阁。
东尚阁坐落在东黎山,东黎山本以巍峨壮观而名跃天下,然而今日所见,这东尚阁居然就坐落整个东黎山,宏伟之气果然不失天下第一之霸气。
站在山脚仰望东尚阁,墨雨珊不禁咂舌称赞,这份辉鸿竟只用一个阁字来称,这俨然就该称为宫,东尚宫。
随着男子的脚步步入山门,便算是走进东尚阁,里面没有骄奢的装饰品,只是如同寻常富贵之家的平常摆设,也不过是一些花鸟鱼虫之类的,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花草摆设很是讲究。
墨雨珊这一路走来,完全没有感觉这里有一点点杀手组织该有的狠戾之气,若不是事先知道东尚阁乃天下第一杀手阁,她真的会以为她到的是一个住着极为精致的主人的家里做客。
随着男子来到一处大厅,男子呵声道:“来人。”
很快便有一青衣女子闻声而来,毕恭毕敬道:“奴婢在,岑叔有何吩咐?”
岑叔,这一路上走来下人见到他都毕恭毕敬的尊称他为岑叔,墨雨珊不由得再次打量起男子,俊郎的五官留着一缕小胡子,身影挺拔健硕,完全看不出来已经是叔叔级别的男子啊!
感觉到墨雨珊传来疑惑的打量,男子已经猜到她究竟何想,不由得尴尬的轻咳一声,对着女子吩咐道:“好生照顾这位姑娘,以我东尚阁最高礼仪接待,可记住了?”
女子听得这话,不由得冒死抬起头好奇的打量墨雨珊,这在一个规矩定天的时代,一个下人敢如此质疑主子,只怕她的命再硬也没有主人家的刀硬。
男子不悦的轻咳一声警告女子注意身份,懂得收敛。
女子赶紧低下头:“是,奴婢知道了。”
“嗯。”男子从喉间轻嗯一声。
女子迅速下去准备接待的茶水去了。
男子来到墨雨珊身边,换上一副讨好的姿容:“姑娘且先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轻阁主。”
人家都已经拿出最高礼仪对待自己了,墨雨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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