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呀。”文芋毫不留情地接话 “这不就相当于买了盆土回去嘛？”
“嗯！”委婉而又果断否定的三声。
老伯伯拒绝文芋给他这盆花贴的标签 对迪叙说 “我看你刚才围着我这花撒了一圈 你也养花？”
“家里有几株。”迪叙说。
“不应该。”老伯伯说 “你应该懂 你太谦虚了所以有些话 我跟你说 你肯定能听懂 凡人呢 用眼来看东西 看得到的 就能给定价位 看不到的呢 或者说无价之宝 或者说皆是虚空 都是无稽之谈。可是还有一些人呢 用心去看东西 眼睛看不到的 心能看到 你呢 用你的心去看看我这盆花 给我这盆花 定个价位 你价位合适 我就卖给你。”
迪叙愣了愣 她有说过她要买花脑子过了遍对话 并没有吧。尽管老伯伯说的话很哲学 很有道理。
老伯伯又道：“不瞒你说 我小孙女的那盆发芽了 就是今天的事 我本来想着拿这盆也回去让她玩耍。可就是有些不甘心它呀 就是蓄力蓄的时间比较长些而已 就像那个知了 在地下潜伏10年 才能成虫 破土而出”
“老伯。”文芋哭笑不得道：“您这盆花都好几十年没发芽了 就算是蓄力 它蓄的也太长了吧 按照生物学来讲 它应该发霉了。”
“姑娘。”总被打岔 弄得老伯的思路都混乱了 他语重心长道：“我是说我培育了几十年 又没有说这个种子种在里面几十年 以前也发过芽、开过花 就是不太合我心意。这颗种子 我是去年才种到里面 鼎足了一年半的时间 没有几十年。”
文芋一头黑线 一年半还没有发芽 更何况曾经失败过 还要卖 傻子才买。
“姑娘 你看。”老伯举着花盆 笑语颜颜看向迪叙 由于天气太热 他的衬衫都被湿了一大片 额头上豆大的汗水往下滑落 越过深刻的皱纹 落到他推的车子车板上。
“多少钱？”迪叙问。
“你真要？”老伯伯喜出望外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这盆花 我不收你的钱它要是发芽了 开花了 让我过来看一眼 行吗？”
“这样吧 我就当买了您一盆花。”迪叙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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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五十元 递给老伯伯 又说：“它发芽了开花了 我肯定告诉您 您把您的电话号码给我。”随后 老伯伯颤巍巍地找出一张烟盒纸 一只铅笔 记下个电话号码 递给迪叙 不由得双手合十 冲着迪叙道：“感谢 感谢。”
文芋见迪叙给了老伯伯五十 换来一盆土 双眼登时瞪的比铃铛还要大 姑娘 你脑子没进水吧。
就在这时 宁子檬和小助理一前一后慢悠悠过来 问道：“花儿怎么卖？”
老伯伯如实回答。
宁子檬走到推车旁边 一手放在鼻子前 一手扇风 转眼 她看到文芋怀里抱着两盆开的娇艳的花 眉毛皱了皱 顿了片刻 切了声：“人家都说 花旺人不旺还真有人上赶着买这种地摊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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