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旧伤疤，揭开决绝

“东方姑娘。”令狐冲走到东方不败面前。

东方不败起身就走，零落的花飘到她的肩膀上，又慢慢滑落。“你到底想怎样。”东方不败懊恼。“我想听你的解释，无论怎样都好。”令狐冲眼里满是哀求。“我不认识你，这就是我的解释。”她回头瞄了一眼令狐冲手中的剑。“怎么？想杀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她的眉毛轻挑。“你不会忘了我的，这不可能！”令狐冲说道。“那你用什么来证明我和你有关系?用什么来证明我应该记得你？如果没有，你就给我迅速消失！”东方不败转过背，甩开折扇。令狐冲向四周看看，周围空无一人。令狐冲一咬牙，一皱眉，朝东方不败走去。

东方不败有些奇怪。“你在看什么，本座……”她还没有讲完，就动弹不得。令狐冲点了她的穴道。“东方不败，别白费力气了，你是解不开的，任凭你武功再高，要想破除也得费一些时间，对不住了。”令狐冲侧抱起东方不败。“你想干什么？”东方不败有些慌乱。令狐冲目视前方，什么也没有说。

令狐冲将东方不败抱进一间无人的房子。“你不是说要我证明吗？我现在告诉你，就在你的左肩，有一道伤疤，那是我刺的，我现在就给你看！”令狐冲讲东方不败放在床上，毫不犹豫地扯开她的衣服，她如雪般洁白的肌肤毫无遗漏地暴露了出来。左肩上，一条刺眼的伤疤映入眼帘。“你干什么？你居然敢扯开本座的衣服？！等一下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不怕死，我只是怕你不记得我了！”令狐冲咆哮道，他的情绪把东方不败震住了。

我会杀了你!

你杀啊，杀了我这个大魔头就不会再有人死了，杀了我一个人从此以后就天下太平，你杀啊，我叫你杀了我啊！

啊——

那把冰冷的剑仿佛又悬在东方不败面前。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她还是不是自己。东方不败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少年，正是眼前的令狐冲。

令狐冲解开东方不败身上的穴道，他趁东方不败还没有缓和过来，拔开手里的剑，锐利的剑锋对着东方不败。如果他们回到当初，对视。东方不败扯好衣服，冷哼道:“呵呵，想杀我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东方不败正打算反击，令狐冲抵在她脖子上的长剑立刻收回去，刀锋一转，鲜血溅了出来。东方不败大叫:“令狐冲，你怎么可以这样?！”令狐冲那把冰冷的长剑分毫不差地刺进他自己的左肩。“这一剑是我欠你的，现在，还了。”他煞白的嘴唇微微颤动，嘴角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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