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山帮这个乔装打扮的女子上了点药,包扎好伤口,还系上了一个很有爱的蝴蝶结。
然后她问这名貌似沉醉在某种状态的女子道:“你也叫许小松?”
女子目光略带迷离地默然摇了摇头。
欧阳山眼见这样,抬头望向那个之前话说得最多的大汉。她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解释吧。
“她之前带着斗笠又用轻纱遮脸,还穿着一身黑衣裳。于是,我们拦下她来检查,但她……”
听到这里,欧阳山眉头轻皱,指上弹出一道气劲,打在那人的头上。劲力没多强却很痛,痛得那人倒地哇哇叫。
会叫说明还没死,大伙都松了口气,人不死还有希望,痛痛就过去了。
“箭人,你来说,别掐掉前头那部分。没头没尾的叫我怎么知道来龙去脉。”
“呃,是,是,是。最近,幽冀两州出现了很多单采花大案,有些连人都被一并带走不见踪影。”
“许小松干的?”欧阳山轻轻一笑。那笑容落在对面几人眼中是怎么邪恶怎么来,真绝世妖邪。
箭人情不自禁地咽口水,不知道该称是,还是该回答不是。一句话,一条命的感觉,真要命。
幸亏,欧阳山身旁的女子帮他解了围。
她说:“对方作案后,都会在墙壁上留下血字,‘许小松到此一游’。”
欧阳山闻言好奇地笑问:“那字写得怎么样?”只见那女子摇摇头,她又望向对面几人。
“铁画银钩,龙飞凤舞一般,尽显不羁与张狂。若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好!”
对于箭人的话,几人都点头赞同。
“没乱说?”
“不敢。”
欧阳山相信这话不是花假,几人能屁颠颠地出来抓捕“许小松”,不可能连字都没看过。
所以她笑了,笑得很大声,真的很张狂。
几人原本还觉得对方用的似是剑气而不是刀罡,可能也不是许小松。
然而当下他们却一致认为对方真的应该就是杀神许小松,而且估计他的字不是奇丑无比就是真的铁画银钩。
笑到差点呛住的时候,欧阳山停了下来,又问:“你们几个,既然知道这‘许小松’犯的是采花案,那这个明明是女的啊。”
说着,欧阳山指了一指,眼前的黑衣女子。
虽然对方穿的是男装,但这人很明显是个女子。跟冷蔷薇一样,根本没怎么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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