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说完跑跳着离开了。我们走到门前，看到黑色的木头大门虚掩着，开了一条缝，可以看到里面的有个院子。
我伸手敲了敲门高声道：“请问村长在吗？”
里面没人应答。我轻推开门，看到院子里并没有人，后面宅子的下面一层敞开着，像是个厅堂的模样，里面有些古旧的桌椅，墙上还挂着古字画。
我们三人走进了院子，四处打量着，我又对着宅子里叫了两声，也没人回应。
我正疑惑着，以为家里没人，忽然宅子二楼上面的一扇打开的木头窗户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的头探出来用苍老的声音叫道：“你们找谁？”
我仰头回道：“找村长，请问村长在吗？”
她眼珠转转看看我们道：“你们上来吧。”
我们走进大堂，看到一侧有个楼梯，就顺着楼梯往上走。
我叫周清在下面等着，我和贺黄玉两人上楼。
刚踏上几节楼梯，我就闻到上面楼梯口传来一股浓重的味道，像是中药的味道，但又夹着些臭臭的下水道里的味道。
楼梯是木头的，踩在上面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楼道里很暗，但还是可以看出扶手上有一层灰，一侧的墙壁上还有一些蛛，让人感觉好像已经很久没人从这里走上去过了。
等我们走到楼上，却没有看到那个老婆婆，只见眼前是个很大的房间，楼梯口靠窗口的地方明亮一点，可以看到房间里有一些老家具。
靠里面就很阴暗，只能模糊地看到有一张支着帐子的床，床前还有一个大水缸一样的东西，那股异味好像就是从水缸里散发出来的。
我疑惑地朝房间的阴暗处叫了两声：“婆婆，婆婆。”
没人应答。忽然我身后的贺黄玉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呼，我回头不解地问：“怎么啦？”
但随即我就看到了，只见在靠窗的一张木头桌子上，赫然放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的头颅，它睁着双眼，嘴角上扬，一副僵硬的笑着的表情，那容貌正是刚才从窗口探头出来的那个老婆婆。
我和贺黄玉对视一眼，一起走到桌子前仔细看了看。
从外表上看，这确实是一个真人的脑袋，不是什么木偶或者布做的假东西，满是皱纹的一副老皮，浑浊的眼珠，略微张开的嘴角里露出的黄牙，凌乱张扬的白发，都逼真无比。
贺黄玉忽然伸出双手抱起了那个头，拿到眼前端详着，一副饶有兴致的神情。
我吓了一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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