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辰时未过,玉品便照列来到沐阳殿敦促文姜。可才一进屋,他便看见文姜被包的像棕子一样的脚,架在案上。
“诶呀,我的小祖宗,你这是怎么了?”玉品操着尖细的音调,忙是上前。
文姜可怜兮兮的看着玉品,“玉品,你回去跟父王说,我脚伤了,是不能去舞坊了!”
“这,这脚是怎么就弄伤的呢?”
“初三就伤了,本来是慢慢转好了,可练了两日的舞,昨夜沐浴完发现伤口裂开了!”文姜照实说道。
玉品却有些狐疑的挑了挑眉,这初三的伤?他怎么前些日子就没发现她走路有一丝丝的异常?“公主,不如让玉品看看伤口!”
文姜收了架在案上的脚,“你又不是大夫!”
她这样迅速地拒绝了,玉品就更是怀疑了,他佯样的笑着道,“公主,您让奴才看过了,奴才也好回去向大王禀告不是?”
文姜一笑,便知道他会怀疑自己。“那你让父王自己来看啊!就他天天让你盯着我去舞坊,现在害的我伤势严重了,父王不是该来心疼心疼文姜?”
“这……”玉品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不过他总不能逼着公主将纱布拆给他看的啊!犹豫了一会儿,玉品才道,“那奴才这就回去通禀大王!”
等玉品离开后,杏儿又端了叠糕点上来。文姜看见杏儿有些蜡黄的脸色,忙拉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杏儿,你病还未好吗?”
杏儿怕自己的病气过给了公主,掩着嘴道,“已经无碍了,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咳嗽,一到夜里就咳得厉害,睡不好!”
“那让翠娘交代下去,你这几日就好好休息吧!若还是不舒服,便赶紧让人去喊御医来瞧瞧!”
看着公主的担忧之色,杏儿心里是感激的,她很早就被送到宫里来了,以前在别的宫里做事时,病了,也不能做事有分毫差错,更别说能得着主子的嘘寒问暖了。
站在一旁的翠娘忙扶起杏儿,“早让你这几日好好休息了,你偏放不下心!”她比杏儿年长一轮,因而说起话了,也有种长辈般的语重心长。
这时,雅渔进来了,她一见到文姜便想到昨夜的事,还是有些尴尬。自己明明等了那么久,都没来一个人,偏偏赶到内廷的人送来舞衣,她刚穿上,就正巧被撞上了,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雅渔的脸红了红,“公主!”她欠身一礼。
“雅渔,杏儿刚刚端上来的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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