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又重新出现在我的病房里。
小舒护士端着托盘,哼着歌,轻盈的,走了进来。
哥,该吃药了。
她妈妈无罪释放的那天晚上,母女倆非要请我们一家三口晚餐。
舒阿姨死拉活拽的要把祖传的一个玉佩,送给儿子,又送了一条金项链给清清老婆,看着不收吧,舒阿姨就要跪下,慌得我和清清老婆双双去扶。
男儿膝下有黄金!
其实,对于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好强了一辈子的舒阿姨,又何尝不是如此?
祖训有云:上跪天,下跪地,中跪高堂。
对我而言,只是用了我财务专业知识的一点皮毛,但对于别人,却改变了她的一生。
在心里,我还是自豪的!
东西收下了,我和清清老婆商量着,等合适的时候,再回礼吧。
就在那天晚上,舒阿姨非要小舒护士和我结拜,称我为大哥。还说,拜托我和清清老婆,照顾小舒,万一,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也可以含笑,去见小舒她爸了。
眼泪,像一条大河,分成支流一样,在三个女人的眼睛里流淌。
哎,别哭了,都别哭了,我答应就是!
平生有两怕,一怕女人哭,二怕男人跪。
这不,小舒护士自作主张,连大字都省了,叫哥了。
好啊,妹。
我也不客气了。如果爸妈知道,我有个漂亮,懂事的亲妹妹,估计会开心得,立即焚香禀告列祖列宗。
没有当成外公,一直是我爸耿耿于怀的心病。
吃完药,妹妹又极其轻柔的,为我打完针。
哥,妈妈得了个警告处分,今年的先进也泡汤了。
妹妹叹口气。
哦,那个什么郝科长,不站出来证明吗?
闲着也是闲着,聊天呗。
现在,我知道了,流言蜚语,家长里短,绯闻花边,都是怎么出来的?
闲得慌啊。
他才不肯证明呢。躲得远远的,说他什么也,不知道哇。
妹妹有点愤青,年轻真好!而我,都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初出茅庐和老谋深算的,分水岭了。
算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奖励如过眼云烟。
我淡淡的安慰。
也是哦,人没事,比什么都好。
妹妹笑着说。
病房的门,突然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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