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天骄又道：“你说那个万厦的什么总经理怎么看着那么别扭啊？长得丑也就罢了，还要出来吓人；大话连篇也就算了，却要弄出那个表情，吓死人不偿命啊！”
凌云也说：“是啊，特别是说话时，他那大牙向外一呲一呲的，既滑稽又别扭。我最后都不敢看他的脸了，否则我想肯定会忍不住笑起来的。”
凌云说得房、盛二人都大笑起来。笑罢房天骄又问凌云道：“凌总，今天钱东说周一要进行综合评定，他们不会又有什么新花样吧？”
凌云答道：“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钱东所说的‘综合评定’就是用‘综合评分法’进行评标，这倒没什么。不过人家正规的‘综合评分法’是要在开标前制定好评分方法，在评标时由各评委按照评分方法进行综合评分。而如今标都开了，询标答辩也进行了，可唐名山的评定表还没做呢，这就不得不让人对后面的评标打上问号了。”
房天骄又问：“从今天的询标答辩情况看，他们力挺的万厦并不怎么样。评标时他们总不能黑白颠倒硬说万厦好吧？”
凌云回应道：“从钱东最近的所作所为来看，他做出这种事情也不奇怪！对了，世安，明天你设计出一个评分表来，然后仔细审阅一下各家的标书，再对各家做个综合评分。”
盛世安有点儿疑惑地问：“不是说唐名山做吗？我们有必要自己再做一个吗？”
凌云坚定地说：“很有这个必要！唐名山一定会在评分表的设计上做手脚。你知道的，如果他给技术资信标很大权重，而给商务经济标很小的权重，这样就对报价高的万厦有利了。他若再在具体评分项上设置出有利于万厦监理公司的内容和标准，那么即使让你评分恐怕也得给整体情况平平的万厦监理公司打出高分，从而使它堂而皇之地成为综合评分最高者。”
有些书生气的盛世安似乎已经明白了，微微点了点头。
凌云继续道：“虽然今天开会时我说让唐名山把做好的表先拿给你看看，但他显然不以为然，我想他肯定还会耍花招的。因此我们做表是未雨绸缪，是针锋相对。”
凌云还没说完，盛世安就表态说：“好吧，我也来做一个评分表！”
凌云知道盛世安已经心领神会，也就没有把话再说下去。他觉得说得太明，安排得太细，会有一种事先串通搞阴谋的感觉。他喜欢点到为止、心有灵犀的感觉，这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默契。在凌云看来，他们三个人之间的这种默契才开始逐步建立。
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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