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坦诚相待

在漂亮的女服务员在我们身旁走过第四次的时候，我与笛卡总算把两瓶泸州老窖一滴不剩地倒进了肚子里。来西江，这是第一次单独与笛卡喝酒，虽然中间被欧业伦的突然到来弄得有些尴尬，但这并没有影响到我们。两瓶56度的白酒下肚，我们两个走起路来都有些摇摇晃晃。

为了喝酒，笛卡来时没有开车，在全国严查酒后驾车的风头上，我们谁也不愿意因为贪杯而到拘留所走一圈。待我们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十五分了，此时街上的人已经很少了，更加显示出这个城市外来人口的稀有。在东江，这个时间才是夜晚的真正开始。“仅一江之隔，咋就差距那么大呢？”我不止一次地这样问笛卡。

“这不是因为城市的位置问题，而是城市的文化差异所造成的。”笛卡大着舌头说。我裹了裹外套，虽然这里的初夏并不寒冷，然而，因为靠近江边的原因，夜里还是有些凉，加上这里人员较少的原因，人们的夜生活还不是那么活跃。有几家歌舞厅的门还在开着，好看的咨客小姐在门口守望，偶尔有客人出来，她们忙着笑脸相送，那些客人坐上等在门口的出租车，渐渐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但有些地方依旧是霓虹灯闪烁，红黄相映的标牌令人心生暧昧。门口的停车场挤满的车辆暗示着这里的夜晚依旧是春暖花开。“走，我请你桑拿。”笛卡大着舌头说道，“也算是领导对你的关怀吧。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都没有对你的生活表示过关心，这是做领导的失职，今晚就让我弥补一下这种愧疚。”说完，不等我同意与否，他就对出租车司机说道，“师傅，去皇朝。”

皇朝我是知道的，就在我居住的地方不远。当时房子租在那里，欧阳振国就开玩笑地说：“这也是领导对你的生活表示关心，特地安排你在这里租房。”当时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皇朝及周边的这一带属于这座城市的红灯区，所以连连地对欧阳振国说：“谢谢，谢谢领导的关怀。”后来，欧阳振国一看到我打呵欠总会说，是不是昨晚又去皇朝了？我这才逐渐弄明白了皇朝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我没有拒绝笛卡的安排。我知道，当领导一旦同下属出入于这种场合，就意味着领导对这位下属的完全信任。在治疗所里虽然我不直接归他管，但他毕竟作为治疗所的副所长，在很多时候还必须要顾及自身的影响问题。他肯这样做，说明他已经完全地把我当成了“自己人”。只是，我还是多说了一句：“多谢领导关怀。只是，时间太晚了吧？我害怕领导回去太晚，不好向嫂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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