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厅门口,沙小军问潘朵拉:“怎么和宝儿出来这么久?大伙儿都快吃完了。对了,那男人是谁,挺面熟的。”

潘朵拉示意沙小军接过宝儿:“一个老朋友。你抱抱宝儿,我的胳膊都酸了。”

沙小军没再多说,抱了宝儿,望了望不远处的沈金鹏,礼貌性地一笑,往席位上走去。

潘朵拉紧随沙小军其后,目视着沙小军边走边逗宝儿的背影,一瞬间忘记沈金鹏,满脑子都是沙小军刚才站在婚宴厅门口张望的样子。

“他真的没有认出沈金鹏?”潘朵拉忍不住想。

沙小军的“捌月”茶餐厅生意兴隆,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早出晚归,和潘朵拉见面、谈话的时间越来越少。即使有机会坐在一起谈个话,往往不到五分钟,便向对方互掷语言的炸弹,仿佛不把对方炸个遍体磷伤不罢休。

原以为婚姻,能让曾自由相爱的两个人更加甜蜜;原以为时间,能让婚姻似葡萄酒般香醇。然而,错了,一次意外的婚内“强奸事件”,让她和沙小军的婚姻陷入难堪。

没错,婚姻走到这一步,罪魁祸首便是沙小军的那起“强奸事件”。

潘朵拉也想过原谅沙小军,但“原谅”两字,说起容易做起难。在N个沙小军晚归的夜里,或者在俩人背向而睡的夜里,原谅总会与夜色的沉默一致。

和沈金鹏的再次重逢,让潘朵拉忍不住想起一首诗: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同在一个屋檐下

心却像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上,一个深潜海底”

潘朵拉记得,当时沙小军向她求爱,她因感叹与沈金鹏的心距已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深潜海底一个在天上,对沈金鹏心灰意冷,才决定和沙小军开始新的感情。但是,现在,她和沙小军的心距,也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了。

曾经,新的感情,新的男人,新的感受,甚至新的性爱,让她以为能与“新”的一切携手狂奔直抵幸福,可是,真实的生活,正如唐代诗人杜荀鹤在《泾溪》中所说:“泾溪石险人兢慎,终岁不闻倾覆人。却是平流无石处,时时闻说有沉沦。”

潘朵拉叹息一声。

“女人想太多,伤脑子,易老。”这是舒思思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可是,如果让舒思思摊上这么一件婚内“强奸事件”,能不想吗?

潘朵拉再叹息一声,挪挪了半躺在贵妃椅上的身体,随手拿起贵妃椅边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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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婚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快小说只为原作者李巧儿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李巧儿并收藏囧婚最新章节第49章 尾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