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身躯趴在冰冷的地上,拿着湿布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宴会后的一片狼藉。
左手的不方便,让她只能用右手来擦。从午后到现在她都没有进食过,身上那半湿的衣服也没有来得及换,织乐只觉得又冷有饿。
她必须先把这里打扫干净,管事甚至还特意叮嘱她一定要打扫得一尘不染。
夜越来越沉,她却只打扫了一半。
饥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连带着,头也昏昏沉沉的。
使不出劲儿的左手关节,在隐隐地作痛,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疼痛越来越强烈。
忍一忍,忍一下就过去了!织乐贝齿咬着下唇,苍白的脸颊滑落下了大滴的汗珠。自从这手臂折了后没有医治,每次干活干得多了,或者晚上阴冷的时候,就会作痛。
微微地喘着气,她把身子挪到了一旁的柱子边,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等待着疼痛的过去。
只是,这痛越来越强烈,直到她把下唇咬破,双眼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大殿之上,无声地出现了一抹黑影。
一步一步,那黑影走近到蜷成一团的人儿旁,蹲下身子,细细地审视着陷入昏迷中的人儿,手指轻轻地拭去她唇角边的一丝血迹。
“织乐,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告诉我,你真正在乎的,到底是什么……”
低喃的声音,透着一丝无奈与不甘。
他是沙场上的王者,掌控着无数人的生死,却怎么也无法掌控住她。
她是那个例外,让他不知所措的例外……
织乐只觉得脑海中一片朦胧,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一些声音。
“她的手既然那么早就骨折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少主……少主没问,所以也就……”
“那为什么没有给她治伤。”
“少主没有下令,所以属下不敢擅自医治。”
一阵沉默,邯泽浩低咒一声,从来没想过,他一时的疏忽,会让她受那么久的苦。
“那你现在马上把她身上所有的伤都治好!”
“织……织姑娘这折了的手臂,因为拖了些许日子,只怕……”军医牙齿打颤,只盼着自己能昏过去才好。
“只怕什么,到底能不能治好?!”邯泽浩只想把眼前这个抖抖索索的军医给掐死。
“能、能!只是要花费的时日会多些。”军医小心地给织乐重新接骨。
微微疼痛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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