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府内大排宴宴,众人正在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却冷不丁听了一声爆喝闷在心口,不由得猛地就安静了下来。
就像是一个嘎嘎叫的鸭子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
“糟糕,那家伙怎么还找上门来了?”
“怕什么,有两位将军在,还怕他能反了天不成?”
“哼,他不是第一个外放到咱们安远城来的,想必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若是听话老实,就让他乖乖的多活几天,若是不听话的话,那就让武皇再派来一个皇室弟子好了,桀桀,反正咱们安远城附近的匪盗,可是凶猛的厉害啊,已经不知道有几位王孙贵胄被这些胆大包天的家伙给宰了!”
四位四家家主醉眼惺忪,冷声议论着,杀机斐然!
很显然,死在这些家伙手中的皇室弟子也不少了。
仗着山高皇帝远,他们又上下一心,伪造一些案子也不是难事。
毕竟扬州凶险,这是整个大武都知道的事情。
牧高阁之所以将牧元阳送到这里来,就是因为这里的死亡率最高!
上首的李洗挥手压下声音,声音却同样是阴仄:“好歹也是个王爷,也不好说杀就杀了,若是懂事的话,也能在上面替咱们遮风挡雨,岂不是比个死人强?”
“那他要是不懂事呢?”有人问。
李洗瞥了他一眼,冷笑说:“敢不懂事,杀了也就杀了!”
其他人不知道牧元阳的跟脚,可三位将军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这些年来他们在安远城作威作福,自然也有些资本,在朝廷当中不可能没有眼线。
既然知道牧元阳的底线,他心中自然是百无禁忌。
在他看来,牧元阳可比以往外放的弟子都好安排得多。
甚至都不需要刻意琢磨,不随心随便也就杀了。
反正,朝廷也不会有人为他出头。
实际上大部分外放到这里的皇室弟子,都是没有什么背景的。
毕竟有些背景势力的弟子,也不会外放到这里来。
可“干净”到牧元阳这个地步的,可还真是头一遭。
李洗这边还琢磨着如何调教牧元阳,却没想到一旁的池野原却开口了,而且是杀机斐然:“这次,就算是懂事,也要杀!”
“哦?”李洗一怔,随后猛然醒悟,“莫非是二皇子哪里有什么命令下达?”
安远城虽然凶险,大都为不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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