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只是他的一个猜测而已。毕竟他自己冲击阳神境界是在黄石老祖的那方小天地里，邪魔想来打扰也没有那个本事。
“那第二个原因呢？”
“第二个原因是我的猜测了。这些怪人在动手之前，说过一些什么侍奉他们主人之类的话，老道怀疑，有些金丹乃至阳神境界的修士和他们达成了妥协。这些人身处妖务会的内部，利用手中的资源替他们进行掩护。”
“这个很有可能。”
楚方想起来，自己在遇袭之前，那些影子人说过类似的话，大意就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田立章已经变成了一个无用的棋子之类。
当然，他们大概是觉得楚方和他们结下的梁子太深，所以压根就没有劝服的意思，上来就直接动了杀手。
“老道平时深居简出，对世事俗物关心不多。如果不是因为钰儿的缘故，甚至连这些因果都不会去了解。”
老天师轻轻扇着路子：“不过小友现在前途光明，在妖务会里行事就需要多加小心。”
“多谢前辈提醒。”
一老一少随口聊天，楚方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盘算。
老天师的闭关说是一个月，但是实际上，等到七七四十九天以后丹药才真正的炼成。
这四十九天里，楚方和张云清自然是跑前跑后，端茶倒水，而老爷子更是寸步不离守着丹炉，一刻也不曾离开。
火熄，炉开，金光四溢。
一颗淡黄色的丹丸静静卧在丹炉中央，朴实无华，却又沁人心脾。
一粒金丹吞入腹，方知我命由我不由天。
张云清打开丹房大门，被他十万火急叫过来的张凌钰站在门口，看到站在老爷子身边的楚方，稍微有些惊讶。
“钰儿，你把这颗丹药吃了。”
老爷子虽然声音有点激动，但是没有多作解释。张凌钰也没有问。这些年，她吃过的丹药可能都够一米缸了，从来没有见效过。只不过为了不伤爷爷的心，每次炼出来她都依言顺从而已。
这次她也以为和往常一样，脸上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就像一个被家长夹菜的乖乖女一样，平静走上前，两颗指头将丹丸拈起，没有多看就一口吞下。
“爷爷，我吃完了，可以回去了吗？”
张凌钰早就对自己的身体不抱什么希望，将丹药一口吞下以后，抬头询问。
“钰儿，这次……你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张凌钰闭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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