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三魂为你启了推天测地之术？所以我的记忆才有残缺。”杨舒很聪明，一下就猜到了关键。
石之轩点点头，继续娓娓道来。
隋炀帝杨广窃得天机，算到不仅帝路断绝，连天地灵脉都在不断枯竭，所以上古那些有通天彻地本事的大能只存在于传说中，从有正史记载开始，就没有人能真的长生，也没有人能夺天地之造化成世间帝尊。
杨广也算到了万世之后天地将复苏，帝路有接续的可能，所以他找到了当时化身裴矩的石之轩，要石之轩和魔门为他护法，走一遭那真正的帝路。
“我所知道的石之轩，可不是会做从龙之臣的人啊。”
杨舒有些不相信地看向对方，无论是在小说里还是电视剧里，石之轩都是最桀骜不驯的存在，不管是哪个人格，都带着一身的骄傲。
“那你可知道石之轩会开网吧？”
“呵呵！”杨舒觉得自己真的想把面前的石之轩送去和黄大师好好谈谈心，这绝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专门来崩人设的。
“我也想过自己做皇帝，不然也不会化身裴矩潜伏大隋。但在真正和杨广交流过之后，我就明白，天命不可逆，我有成圣之道，却无成帝之命。而且，我也想看看真正的大世会是什么样子。”
在怼完杨舒之后，石之轩又迅速切换回了之前充满睿智的人设。
随着石之轩的解释，杨舒算是明白了，当年杨广认为石之轩是有可能帮助自己走上帝路的人，所以不惜燃烧三魂让石之轩学会了自己推天测地的本事，所以自己现在缺失了很多记忆，就是因为灵魂受损。
另外石之轩能够找到自己，也是因为这手推算之术。
“你为什么不试试买个彩票，当个富豪不好么，非要开网吧？”杨舒想了想，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石之轩没想到杨舒的转折会这么快，一时间愣在了当场。
“这个问题我能答，从清朝开始，天地灵气几乎就没了，到现在堪称贫瘠。他现在每次推算都要吐血消耗本源，好不容易想办法活到了现在，总不能为了几个钱给挂了吧？重点是，他现在吐血也最多能中2块钱。”婠婠突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杨舒身边，打开冰柜又摸了一瓶可乐。
“她说的是真的？”杨舒看了石之轩一眼，“我不吐血也中过两块钱。”
尼玛……石之轩觉得从自己人设崩那一刻开始，这次谈话就已经彻底歪了。
“好了，刚才婠婠说你们是活到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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