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叔送齐二叔出青铜巷的时候,正好遇上了散学归来的孙阿旺。
“大叔,您又来客人了?”
王大叔停下脚步,亲昵地摸了摸孙阿旺的脑袋。
“嗯,一个表亲顺道来看看我。散学了啊,今日里先生讲的内容都学会了吗?”
孙阿旺兴奋地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有些迟疑地摇了摇头。
“有些不太明白,不过我做了笔记——”
“阿旺真棒!”
王大叔挑了一个大拇指,孙阿旺有些羞赧地挠了挠头皮。
“那快回去吧,不要让婆婆久等——”
王大叔笑着让开道路,看着孙阿旺的背影,一脸的宠溺。齐二叔侧着身子,默默地看着,直到孙阿旺的身影推开那扇破旧的柴门,才慢慢地收回目光,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眼眸之中闪过一丝迷惘。
“你说他们的选择是对的吗?”
齐二叔忽然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王大叔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敛去,转过头来,盯着齐二叔看了一会,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对错,义之所在而已。也许对他们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而对我们来说,就是看着他慢慢地长大,娶妻生子,快快乐乐地活着……”
齐二叔默默地点了点头,似乎想通了什么,走出青铜巷的时候,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青铜巷里的插曲,就像大海之中最微不足道的一朵浪花,转瞬便消失在大海里,没人会知道,这里曾有一个人的内心,有过一次怎样的挣扎……
长安城的热闹,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诡谲感。
然而这热闹是民间的,在大唐的权贵阶层里就显得有几分不同于以往的冷清。其实在往年,太上皇的寿辰也热闹不到哪里去,但今年显得尤为的冷清。虽然当今的陛下摆出了一副要为太上皇大庆的架势,但许多人还是闻到了不同一般的气息。不少人,礼物备好了,却并没有像往年那样忙着送出,而是在观望。
当今陛下虽然没有一句话流出,但是外面闹得实在是太厉害了,而且所有的问题都开始指向太上皇。尤其是昨天,马周返京之后,陛下把自己关在御书房待了一天,出来之后,一句话没说,心思更加让人难以揣摩。
……
长安城里的诡谲和热闹,似乎都与汴州无关。
除了两位殿下,各自准备了寿礼,让人早早地送过去之外,其他人都是该干嘛干嘛,一点波澜未起。
在汴州刺史府,“调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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