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缓缓推开木门,映入眼帘的仅有对面一张暗红色的木桌。手机端
木桌背后,一副古老的字画贴于墙壁之,除此之外连一张木椅都没有,显得有些空旷。
进门后向右侧望去,床榻之一名年妇人身着素衣,低头似乎在绣着什么,额前发丝自然垂落,遮挡住半边脸颊。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不曾抬头,年妇人依旧拿着手的银针,在一张白色的布料不断的穿梭,嘴里轻声的询问道。
看着近在咫尺,发丝间明显有发白的母亲,他忍不住有些哽咽。
“母…母亲”
听到这道声音,萧母那侧坐在床塌的身形,明显出现了片刻的颤抖。
手那不断穿梭的银针,猛的扎进食指指肚。鲜血顿时涌出,但是她却浑然未觉。
“母亲…”
已是三阶巅峰武者的萧天,观察力何等的入微?一个箭步冲到床塌前,将母亲的右手拿过,将那根溢出血珠的手指含在嘴里。
“怎么这么不小心?”
“天儿…是你吗?”萧母缓慢的转过头,一双眼眸充满了不可思议,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当看到眼前的青年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泛红的双眸,如同决堤的洪水,眼泪止不住的流淌而出。
“是我,母亲,你不肖的儿子,回来了!”蹲在床前,抓过母亲的另只手,放在自己那日渐棱角的脸颊之。
望着母亲眼角间浅显的皱纹,杀人眼睛都不眨的萧天,此刻的双眸,竟有些许的水雾弥漫。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尽管他杀神的本性。可无论如何,面前的都是生他养他的母亲。
此时看着母亲那日渐衰老的面颊,他只觉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那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天儿你终于回来了…什么都不要说…回来好…回来好。”
激动的萧母热泪盈眶,这是一个母亲,对在外游历子女的一种期盼,这种情感没有丝毫的杂质,是最珍贵,也是最无私的。
“嗯,母亲!”伸手帮母亲擦掉脸的泪水,萧天哽咽。
此刻的他,忘记了家族,忘记阴阳教,忘记了一切的恩怨。
萧母抽出自己的手,用力的将面前自己唯一的儿子拥在怀,仿佛生怕他跑了,一时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母子二人皆没有率先开口,生怕打破这得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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