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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放她走的。”院长淡淡的说道：“咱们养她这么些年了，也够意思了，如果继续留下来，以后的开销你维持？”
医生一愣，随即什么都说，退了出去。
当初院长之所以收留这个精神病人是看她长得很有姿色，平常的时候就拿她泄欲，原本打算给她治疗好以后看看能不能娶回家当媳妇。
这些年了，这个疯女人一直都治不好，再加上她早已老去，不复当年容貌，也确实没必要在她身上在耗精力，今后是生是死，就看她的造化吧。
……
“你可真烦人，整的我浑身都湿了！”
张寻真坐在雪堆上，身上湿了一大片，脑袋上也都是积雪，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何义飞。
何义飞更惨，裤衩里都是雪，冻得浑身直哆嗦。
而张迟早就让何义飞踹沟里去了。
这一场惊天动地的雪仗，干的那叫一个惨烈。
最终，何义飞抱着张寻真上了车，随即回到奶奶家，张寻真去洗澡了，何义飞则是在屋里换衣服。
这时，奶奶走进来一脸严肃的问道：“这个姑娘跟你什么关系，她说是你女朋友？”
“朋友。”何义飞知道奶奶最喜欢的就是周舟，当下没敢说实话。
“阿飞，你来给我搓搓背，我够不着。”张寻真在浴室里喊道。
“哎，来了。”何义飞尴尬的应了一声，随即看了眼奶奶，向浴室走去。
奶奶瞪了眼何义飞生气的说道：“你就臭嘚瑟！！没好嘚瑟你！！”
奶奶生气，想说何义飞，但又没办法大声说，免得屋里面的那个姑娘听到。
在奶奶这个年代，哪有说今天这个对象明天那个对象的，那都是牵了手就是一辈子！
在看何义飞现在的这个行为，在她们那个年代就叫流氓！
奶奶真是接受不了现在的这个社会，呃……最简单的例子，小的时候电视上播放的内衣广告，奶奶看见了都会说她们是流氓。
何况现在这种没结婚就在一起住的。
好吧，其实也是分人，要是周舟在这里，奶奶就该不会生气了。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嬉笑声音，奶奶当下气的干脆上楼上找别的老太太唠嗑去了，眼不见为净。
“你家这浴室好小啊，还是淋浴，我洗的都不舒服，我在家都是泡澡的。”张寻真嘟囔着小嘴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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