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儿,”刘备在临时行宫的大堂里踱步道,“此行务必要小心谨慎,五溪蛮昔日我在荆州时与朕交情颇深,但如今老首领过世,新的这个首领沙摩柯并不是老首领的儿子,之前也不晓得他。”
大堂里只有刘备刘封父子两人,刘封恭敬道:“是。”
“还有啊,五溪蛮虽然人少,但是风俗剽悍全民皆兵,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据季常先生回报说,听闻孙权也派了人去劝说沙摩柯,季常先生讲,只听得孙权有派人来,却在沙摩柯那里见不到孙权的人,朕估摸着是叫沙摩柯给藏起来了,沙摩柯既然把孙权的人藏起来不让我们见,必然是已有贰臣之心,只是他还在犹豫不决。你到了武陵之后一定要再再注意,对沙摩柯不要逼之太急。”
“万一事情办不成,你就带着季常先生回来,千万要保住性命!”刘备叹了口气道,“尽人事安天命,人是一定要保住的,失败一次两次都不要紧,只要人还在,就仍旧还在回旋的余地。明白吗?”
刘封知道这的确是刘备的肺腑之言,他这一生都是这么过来的。
刘封拜道:“父皇的话,儿臣谨记在心。”
辞了刘备,刘封便要去武陵,临行前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便叫赵累去寻这人来。
到了晚上,赵累带着一行十几人来到刘封的住所来了。
领头的负着一张金雕弓,赫然就是那日夜攻秭归在城外寨子中调人射杀李异的小军官,他后面十数人都是普通士兵着装,想必是这小军官的部属。
小军官单膝跪地,抱拳礼道:“末将张昊,拜见王爷。”
众兵卒跟着一起跪下:“拜见王爷!”
刘封笑道:“都起来吧。”
众人起身谢过,刘封问道:“张昊,你现居何职?”
“现在王爷帐下,做一个百夫长。”
“既是一个百夫长,那日夜攻秭归,弓箭手均在寨外,你是如何调得弓箭手入内的?”
赵累在一旁道:“你执意要带这些个人见王爷,莫非他们便是那日夜里的弓箭手?”
张昊道:“正是。王爷有所不知,我本是益州南郡中的一个猎户,这些都是我早年的猎户朋友,我们一起参军来的。这弓箭是我们原来吃饭的家伙,参军了也随身带着。”
刘封一拍大腿,道:“正好,这次去武陵,叫上你的弟兄,跟我一起去。”
张昊大喜,急忙拜道:“谢王爷抬举!”
五溪蛮是世代居住在武陵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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