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鱼汤必须用大锅煮，文武火交替惊醒，把最肥美的鱼去鳞去鳃去内脏。
剁成三段，用黄酒和白芷去腥，丢进翻滚的热锅。
“先说好，鱼头给宝爷留着。”
“好的哥。”
袁晓伟的小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鱼头。
“吃完饭，你就回学校吧。”
“不回。”
“那你还想不想和董燕芬在一起？”
“想。”
“想就吃完饭滚蛋。”
袁不方把煮好的鱼汤和鱼肉盛放在碗里两个人大快朵颐。
至于鱼头是留给宝爷和宝奶奶的。
吃完饭，袁晓伟麻溜的滚蛋了，至于大林的喜糖他是吃不到了。
下午，袁不方也是到处溜达，既然要行万里路，阅各色人物，就算不能给别人算命，也要到处看看，身边到处是戏。
袁不方步行去集市，赶集二字在中州地区的农村是非常热闹的代名词。
集会上卖什么的都有，全部都是摆个地摊，也有搭棚卖的。
肉菜、衣服，香料，五金……
集会上，小商小贩吆唤着自己的东西，热闹拥挤的人群停留在某个摊位前，挑挑选选。
从集市南逛到集市北，一路跌跌撞撞，在集会北头有个小地摊吸引了他的注意。
有个七老八十老爷爷，白胡子黑棉袄带个老花眼镜，一派标准老神棍的装扮。
同行是冤家，他走上前，“给我算个卦。”
“算啥卦？”
“全家平安卦。”
老大爷扣掉眼睛瞥了袁不方一眼，颤颤巍巍说：“你不是人！”
“……”袁不方脸黑如碳。
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
老大爷把地摊一卷，抱着包裹就跑，别看老大爷年龄大，跑起来，袁不方都追不上。
“这特么什么情况？”
赶集的心情没有了，回家。
路上恰好遇到郭得岗夫妻，抱着小婴儿也往集会方向感。
郭得岗笑着说：“明天是我闺女的满周酒，袁兄弟要是有空就去我家喝杯喜酒。”
“好，一定去。”
告别郭余夫妇，回到家里，屁没坐热，郭启林就嗷嗷叫惦着两个桃酥和一大包喜糖跑来了。
“你知道嘛，我今天是相亲对象就是我的意中人翠花啊！”
“……”袁不方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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