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我回来啦” 小男孩边敲着门 边喊到。此时路过的一位老人家看到这幅场景 笑声爽朗的说道:“小天回来了呀 要不去我家吃中饭呀？”小男孩笑着回答到:“王爷爷 我就不去了 我今天早上买了不少菜呢 王爷爷要不来我家吃？”“王爷爷就不去啦 小天好好照顾妈妈呀 王爷爷就回家了哦”“好的 王爷爷再见！”“小天再见！”老人家正说完 木质房门打开了 一个满脸憔悴的妇人出现在小男孩面前。看到打算离开的老人家 虚弱的说到“是王村长啊 要不到屋里坐坐？”“不啦 我还要回去做饭呢 刚想着叫你们一起去呢”“哦 不用啦 谢谢王村长了 那您忙吧。”“恩 我就先走了”说完 老人家转身离开了。
“妈 你身体感觉怎么样 今天我又给你采了草药 一会熬给你喝 你先去床上躺着 我现在先去做饭。”说完小男孩转身进了一旁的厨房。
厨房里有个长条的木桌 上面放着几只吃饭和盛菜的碗 以及锅铲、菜刀、砧板等厨具 不过都颜色暗淡 显然是用了很久。木桌一旁的地方摆放着一些水盆和水桶之类的用具。另一旁则是个不高的灶台 地上还摆着个小板凳。
小男孩拿开一个水盆上盖着的菜篓 水盆里面装着一些白菜、生菜、半条茄子等蔬菜。从一只装了大半桶水的水桶里舀了一些水 小男孩开始洗菜 冬天的水很冷 可是小男孩可能早已习惯 动作干脆且利落。不一会就把所有的菜洗好了。
把洗好的菜装好 小男孩拿起一只小碗 走到一旁角落的瓦罐处 打开瓦罐 里面装着一些米。由于米很少 隐约都能看到瓦罐的底部。
小男孩用手抓了几次 装了小半碗米 回到水桶旁 用一个小盆装了点水开始淘米……待到全部准备工作做完 小男孩拾起灶台旁放着的打火机 再拿了一小把干草点燃后塞进了灶口里 然后又添了几根木头。在锅里倒入掏好的米 加入水 盖上锅盖。
小男孩从站着的小凳子上下来 伸了伸自己的腰。然后把自己棉衣口袋里的草药取出 放进药罐倒入水冲洗了几次后 再次踩上小凳子 将药罐架在了铁锅旁边灶台上的另一个小开口处……
“妈 可以吃饭啦”听到小男孩的话 妇女放下手里正在编织的柔韧稻杆 回应道“好的 妈妈这就来”。妇女支起身体 从床上起身 披上一件旧旧的棉大衣 走到了房间中间的餐桌前。
餐桌上已好摆了两只碗 一只装平了一碗饭 一只只盛了小半碗。另外还有个盘子 装了做好的蔬菜。
“妈妈 今天我去菜市场买菜 本来只买点白菜的 不过那个老板菜要卖完收摊了 就把剩的这点生菜茄子送给我啦。”妇人看着笑着的小男孩 轻轻叹了口气 说道“那小天多吃点 以后长大了和爸爸一样高大帅气。”
“爸爸”小男孩喃喃自语了一声 然后说道“爸爸现在在哪里呀 为什么他不回来呢？”妇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问题 回答到“爸爸去了他的老家 处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应该很快会回来的。”
“很快吗 妈妈以前就说很快会回来呢。”妇人微微一笑“小天乖 爸爸肯定是还没把事情处理完 处理完就立刻会回来啦 快吃饭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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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也吃饭。”说完小男孩便开心的吃了起来。吃完饭 灶子的火已经熄灭。小男孩把药罐拿下来 倒了满满一碗药汤 送到自己的母亲手中。“妈妈 喝药吧 喝完再回床上躺好 病就很快会好啦。”看着自己孩子的笑脸 妇人端起碗 两三口把药喝完了。或许已经习惯了药的味道 妇人都没皱半点眉头。
看见母亲把药喝完 小男孩把碗接过 连同桌上的碗筷一起端进了厨房。妇人在小男孩进去厨房后 捂住嘴咳嗽了几声 手心中却是暗红的鲜血 但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回到床上轻轻躺了下去 再用被子遮盖住了身体。“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宇哥 我们的孩子都4岁半了 你怎么还不回来 好怕你没回来我已经撑不住了” 妇人在心里想道。
小男孩洗完碗筷 回到屋里 看见自己的母亲已经躺下 于是转身走到了靠窗的墙边小桌旁。小桌上摆放着几本儿童书籍 表面上一本是带拼音和田字格的识字本 还一本是封面画着美丽风景的儿童故事书。小男孩在桌旁的小板凳上坐下 翻开识字本开始学习了起来。他虽然才4岁半 可使已经这样坚持学习了一年多。一年前 母亲身体状况还没这么糟糕 那时母亲会和他一同坐在桌子旁教他拼音写字。识字本边沿的书页已经有些脱落 应该是他经常翻看的缘故。
学习了2个小时 时间来到下午3点多。小男孩望了望还在睡着的母亲 轻轻走出屋子 并关上了房门。不过房门由于比较旧了 还是发出了吱吖吱吖的声响。妇人眼角微动 接着睁开了眼睛 转头看向关上的房门“小天 真是苦了你了 妈妈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吧。”想完 她揭开被子一角 并翻开垫被的一边 露出木床板。木床板上有一个小格子 用根细红绳绑着当把手 妇人抽出小格子 里面装着的是一个古朴的小盒子 和戒指盒一般大小。小盒子四周分别雕刻着一条龙 栩栩如生。盖子上端镂空 有如一个古朴亭格的顶部。在小盒子的下方是一本书大小的包裹 用暗红色锦绸包着。妇人拿起小盒子 心里想道“宇哥 这颗通髓丹还是留给小天吧 虽然你说它可治百病 但你说过这是最后一颗了。你们古月家族所在的地方出现变故 你匆匆回赴 一走三年。你说很快会回来 就留下这两样东西。你说到时等孩子5岁 就亲手交给他。你走后第二年春天 我抱着小天去街市卖编织的手工小玩意 回来路上下起大雨。匆忙去躲雨时不小心扑倒在了水坑。小天被水弄湿了一身 结果我冒雨赶回家里 帮小天洗澡整理了许久 自己没顾得上及时清理 落下了这个毛病。后来开始咳嗽 本以为问题不大 谁知身体越来越差。”想到这里 妇人回过神 看着手中的小木盒 重新放入了小格子当中 并把床恢复原样。“小天 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妈妈怕是坚持不了那么久了。爸爸以前说 这颗通髓丹能让你身强体壮 长大娶个漂亮媳妇 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你爷爷奶奶很早就走了 只留下这套老屋子 爸爸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我这样子还需要你来照顾。”想到这里 妇人咬了咬牙 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我已经经历了很多了 遇到你父亲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我已经很满足了。可你还小 你有很长的路要走 希望这颗通髓丹真的像你父亲说的那样神奇。”想完 妇人拿起一旁没有编完的稻杆 继续编了起来。这是一只小麻雀 大半个身子已经编完。“时间不多了呢 我现在能做的就只有这个了 虽然卖不了多少钱。”妇人一边想着一边手指慢慢地编织着 时不时捂住嘴重重的咳嗽了几声。
小男孩这时已经来到了一处山岗 正东看西看的像是在找些什么。“这颗 还有这颗”小男孩喃喃自语着。原来是在找草药。采了一会 显然是累了 小男孩坐在了枯黄的草地上。“上次就是在这里遇到李先生的 他说自己是中医 来找药草。家里没钱妈妈看不起病 总是咳嗽。妈妈说过自己是感冒风寒了 所以我问李先生哪些草药可以治风寒感冒。他亲自教了我认这些药草 还告诉我各需多少熬汤服用。妈妈应该很慢慢好起来吧。”想到着 小男孩露出会心的一笑。“李先生说他的药店在离我们这里10公里的市区 名字叫‘灵心医馆’。等妈妈好了 我就去感谢他。”想着 小男孩哼起来小兔子乖乖的歌曲 不一会蜷缩着睡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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