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府,木寒阁。
诗语匆匆回府想将此事报给战珩,却是被守在行廊外的孟元楼给拦住了。
“公子有令,这几日他谁也不见,你若有事,也等改日再来禀报吧。”孟元楼坚守岗位,说什么也不让诗语过去。
“孟侍卫,这件事真的很重要,麻烦你通报公子一声吧。”见此情形,诗语更是有些着急。
“你也知道这几日公子身子不好,怎可再拿一些琐事来打扰公子休息,你……”孟元楼还想劝说,却听见身后门被打开。
玄墨过来,看了诗语一眼后对孟元楼开口,“公子让你先带她去书房。”
说完,便再转身回屋去了。
如此,孟元楼便也不再推拦,领着诗语往书房过去。
不一会儿,玄墨便推着战珩到了书房。
之前伤得本就较重,这几日虽静心调养,也依了郁景彦之言好生吃饭喝药,但内伤调养毕竟是需要时日,所以此时的战珩看起来,依旧面色苍白比较虚弱。
“公子……”见到他此副模样,诗语倒真有些愧疚打扰到他,可自己手上这事也确实比较紧急。
“说吧,你有何事急着见我?”战珩被玄墨推着止于案桌前,语气除了薄凉倒也并未生气。
诗语没有开口回答,而是将一直紧握在手中的画卷交给了战珩。
战珩蹙眉,接过画卷在面前打开。
当画卷上那侧身倩影清晰展现在面前之时,战珩一直漠然面上神色突凝,眸子也露了寒霜,他抬眸目光紧锁诗语,“怎么回事儿?”
战珩面上的神情变化诗语自然见得,但却不知是因为此画卷上之人为夫人的缘故还是其他,“奴婢今日出府采买日需品时,拓慈姑娘托人将奴婢唤了去,便是因为这幅画,她告诉奴婢说上官凝儿小姐的丫鬟小陶前几日去寻她帮忙作了此画。”
诗语也是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听此一言,战珩面上再无变化,只将画卷卷起,“此事跟本公子又有何相关?”
“这……”这一问,诗语倒是答不上来了,只因自己心中所有的猜测不过是猜测罢了,更不敢在公子面前妄加揣言。
“你先下去吧,”战珩并没有为难她,只寒声吩咐,“这件事本公子不想再听到任何风声。”
“奴婢明白。”若她真想传言,就不会急于将此事禀报给他了。
如此,诗语行了一礼便准备退下,可刚转身走了两步却又定住了,犹豫间还是转身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