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在害怕?”
话音落下,下面的嘀咕声又起。
这样的一个冷血魔鬼,还有什么能令他感到害怕?
郑涵文没作声,只是紧紧地盯着台上的唐禹。
但他没有立即给出答案,而是在投影仪上放上了一份鉴定报告。
由于没关灯,所以打在白幕上的字迹略显模糊,但好在在场的众人都对立面的内容烂熟于心。
“从报告中,我们可以确认四名受害者都没有遭到凶手的q暴,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但是,凶手却用工具”
唐禹比划了下自己的手,让人感到有种难堪的厌恶感。
“多次地对受害者的器官造成伤害。你们觉得为什么会这样?”
郑涵文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卖关子的说话方式,令自己想起以前在课堂上被老师提问的样子。
“因为,因为他是个变态?”
“也可能是他根本不行吧?”
“他喜欢看到受害者痛苦挣扎的模样?”
“这是他的一种仪式?”
但看来其他的警员并没有这种不适感,发言倒是踊跃积极。
所以唐教授很“欣慰”地点了点头:
“在x犯罪中,罪犯总有自己的一套行为模式去满足自己特殊的需求,譬如是捆绑、窒息等等,但一般最后都归结为对被害者的侵犯,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地舒缓和满足他内心的**,以延续到下一次犯罪为止。但是在本案中,凶手却放弃了最后和最关键的一步,这是为什么?在这里,我先要问各位一个问题,身边最令你害怕的女性是哪位?”
台下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好几个都偷偷捂着嘴笑起来。
“老师”
后排一个粗嗓子弱弱地喊了一句,把刚才还遮遮掩掩的笑声都给捅了出来。
“哈哈,我最喜欢的就是老师了。”
“你喜欢的老师可是姓苍的吧?”
“我最怕的是嘉嘉。哎呦!”
接嘴起哄的那个隔壁组的小子被嘉嘉从后面拍了一巴掌,听说两人刚刚才搭上的,估计会去得跪榴莲了。
“我老婆。”
“我妈。”
“对对,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我老娘了,其次才到我媳妇。”
这一句倒是深得周围一圈已婚男士的热烈赞同。
唐禹似乎也不例外:
“是的。母亲在我们很多人眼中,既是最爱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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