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杯,是广南地区的一个历史悠久的新春“节目”。
广南人热爱足球,不仅本地球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顶级劲旅,民间的足球氛围同样浓厚。平均每半个小时车程左右的距离,总会有一个球场,或许是五人小场,或许是十一人大场,或许是真草地,又或许是假草地。但无论什么样的条件,每逢平日夜晚或者周末,里面不是捉对厮杀,就是跟场混战。叫好声,加油声,喝彩声此起彼伏,当然,更多的还是有着浓郁当地特色的——“顶你个肺”!
而每年大年初二,则是广南球友自发兴起的“节日”。这比起电商生搬硬造的什么“光棍节”来得更有传统,也更有官方色彩。
不仅本地的职业球队会邀请外地,甚至外国的球队比赛贺新春,就连民间的球友也会广发英雄帖在当天摆下擂台,希望用一场胜利,或者一个进球来打开新一年的幸运封包。
so,毛矩今天就是持英雄帖而来的,不过却成了被别人拆开的封包。
现在是中场休息时分,他一边往肚子里直接灌肠般地喝水,一边轻轻地按着肋骨下的伤口。
这是大年三十在火场逞英雄受颁的“奖状”。虽然昨天去监狱里探望完邓江安之后,就到医院里缝了几针,本来以为只是些许皮肉伤而已,没想到刚才在场上被对面踢防守中场的那个身高八尺腰围八尺的正方体家伙撞了一肘子之后,会疼得这么厉害。
在对疼痛忍耐的这个环节上,人类真是连猫族的屁都闻不到暖和的。
“你小子今天搞什么鬼?”
郑涵文也拿着一瓶宝矿力一屁股在身旁坐了下来,
“是不是对我抓你过来凑数有意见?怎么好像出工不出力似的?”
“我大姨妈来了,量大,头晕。”
毛矩脸都不转一下,直接喷道,
“诶,我说你大年初一给我电话说有大事,就是踢个球啊?”
“那当然,要不你以为呢?发红包啊?”
郑涵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过年的,你就不陪陪怡姐和小潼潼?”
“她们母女俩回老家了。”
“切,我说呢,要不大过年的你会想得起我来?”
郑涵文一把搂住毛矩肩膀,笑道:
“你女朋友飞了,我女朋友也飞了;你爸妈回去了,我爸妈也出去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嘛,互相帮衬一把咯。”
说着,扬扬下巴指指今天约战的对手,聚在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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