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长生经过“龙吟之夜”这一场战斗,全身虚脱无力,等他微微地睁开疲惫地双眼,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面,全身都戴着枷锁。
只觉得口干舌燥,抿了抿嘴唇,不知不觉已是满脸胡须。
努力地回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记忆的碎片却停留在波纶的临终遗言。时间似乎静止了,只有全身肌肉的酸痛提醒着他,自己还活着。
突然,房间的铁门打开了一扇窗户,一个两只眼睛看东西方向不一样的狱警此时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这是哪里?”关长生问。
那狱警此时皱了皱眉,却还是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有水吗?”关长生又问。
那狱警仿佛聋了一样,似乎根本没听见他说话,而是拿了个电筒向他照来。
关长生只觉得身心俱疲,也不知道多久没有见到光亮,这一照让他觉得无比刺眼,只得转过头去。
“喂,有人吗?”狱警开口说道。
“你到底是耳聋还是眼瞎?”关长生无奈地问,“你们这也算是公务员吧,难道就没有一个录取标准吗?”
“我叫朱瑜,今年32岁,以前读大学的时候练过跆拳道,黑带三段!”狱警答非所问地说。
“朱瑜?这个名字还真和你挺般配的,一个猪脑袋上挂着一对死鱼眼。”关长生意识到这是一个无法正常沟通的人,“我要见监狱长!”
“我刚来这里上班不到一个月,这衣服不怎么合身,肩有一点宽!”朱瑜说着后退了一步,拉了拉衣服,的确是大了一个码,看上去就像一个小丑,“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你是不是很能打啊?”
“难不成你想找我切磋切磋?”关长生怀疑这个侏儒智力应该有问题,便试探性地想骗他把门打开。
“我大学的时候练过跆拳道,黑带三段。”朱瑜说着又抬起了手臂,做了个健美运动员的姿势。
“那你敢跟我比划比划吗?”关长生继续引诱。
“我来这里快一个月了,还没有打过架呢!你要是跟我打一架,我保证把你手脚打断!”朱瑜龇牙咧嘴地说。
关长生见鱼儿已经咬钩,便不怀好意地说道:“那麻烦你过来把我的手脚打断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去,贱骨头!”朱瑜突然大发雷霆,“好男儿志在四方,你说不想活就不活了吗?我还不知道你是想骗把我打开然后想越狱吗?你是不是以为我傻啊?我告诉你,虽然我不是很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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