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禾熙遥被扎得满头是针时,她总算安静了。尤其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这位小姐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过不久,大夫收针问道。心中只是有个大概,却对禾熙遥的病症并没有斟酌出个所以然。
“是!”禾煦远答道。看着阿遥睁大着眼睛看着床帐顶,失了灵魂,他的心情糟糕透了!
“唉……”大夫故作高深的叹了一口气。
“还请先生有话直说!”禾煦远起身作了一揖,忧心忡忡。
“这位小姐现在看着是没事了,但恐怕会留下后遗症。”大夫说道,摸了摸自己的小山羊胡。
“后遗症?”禾煦远惊诧,心里更难受了,往前走了两步,紧逼着这大夫。
“就是人们常说的失心疯!”大夫不动声色的说完,摇了摇头。
禾煦远僵住,双手掐住他的胳膊,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大夫将他的手轻轻的拿了下来,拍着他的肩,叹一口气道:“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难受。可从她的症状来看,没有全身瘫痪已经全是幸运了!”
“那就再没有恢复的可能了吗?”禾煦远不死心,看了一眼直挺挺躺着的禾熙遥。
大夫收拾好药箱便背上,道:“这个不好说。得看天时地利人和!”
禾煦远心中陡然缺了一角,上前夺过大夫的药箱,扯着他,嚷道:“我不要什么天时地利人和,我只要你今天把她给我治好。否则,你休想出这个门!”
大夫为难的看着他,心中暗叹怎么可就自己倒了这个霉。复又想起之前那人付过的钱财,理直气壮起来,“这位公子,就算今天不是老夫来。任凭是任何一个大夫来,得出来,都是这个结论。你这样拉着我,这位姑娘也不会好!倒不如多花点心思跟她说说话,兴许有用!”
复又补刀道:“既然这话老夫已经说到这份上。不妨再说直白些,她恐怕已经时日不多。你……”
禾煦远的脑中的弦彻底崩断了。他暴跳如雷,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这气定神闲的人。揪上他的衣领,吼道:“你再敢多说一句,今日绝不可能走出这个门。”
两位丫鬟看着眼前陌生的禾煦远,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是去找大夫的那名胆子略大一些,冲上前去拉住他。对另一人嚷道:“你快送大夫出去,今晚出诊需要的银子我明天再送过去。”
她用力的将禾煦远的手扒下。大夫明显是被震慑住,提起药箱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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