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谨遵约定!”脸色变了变,司徒恒思忖了好大一会儿,为难答应,转身吩咐壮汉,“快,把公子抬进来!”
很快,壮汉抬进来一名脸色青白、双眼紧闭的病弱男人。
右手一抬,红色丝线缠上男人脉搏,阮不悔身子不动,素手轻翻,食指搭在红线上,敛眸凝思,过了一会儿再抖修长玉指,红线缩回,她将红线一点点缠在手上,“此病并不难医,但我现在需要一间净室。”
看向司徒恒,她眼神冷漠,“在我治疗的时间里,任何人不可打扰,老帮主能做到吗?”
司徒恒忙不迭点头,就地取材直接跟掌柜要了三间客房,在阮不悔和病人进入中央客房并关门后,令人严密把守。
门外、走廊和窗下、两侧房间都有壮汉看守不说,他更是亲自守在大堂楼梯口,不许不明身份的人上去打扰。
倏然想到一件事,凌靖南跟陈扬使眼色,陈扬了然,走向因焦急而走来走去的司徒恒。
过了一会儿,陈扬回来了,“王爷,司徒老帮主说,阮姑娘在六七年前用追魂剑挑了为非作歹的黑风寨,那一战让她名扬天下,三年前在成人礼上接师傅莫惜雪之位,掌管……”
这番话好像一块巨石,投射入他好不容易沉寂平静的心湖,激起滔天巨浪,激动波涛一圈圈荡开,让他浑身血液都叫嚣着沸腾起来。
阮不悔在三年前及笄,那今年正好十八。
他的琴儿若还在,也是十八。
阮不悔和琴儿同年,是巧合,还是……
“三年前的成人礼,是几月几日?”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他的心也随之提到嗓子眼。
“十月十八!”
凌靖南豁然站起,踉跄着后退数步,绝望闭上双眼,高大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心里沉甸甸的,好像有石头滚过,带来阵阵钝疼。
酒杯从手心滑落,跌在地上摔得粉碎,液体沿着地板缝隙流淌,浓烈酒香四溢。
对他来说,阮不悔几日前在镜湖边出现,刹那间的熟悉感分外强烈,心也不可抑制的“砰砰”跳动着,那若有若无的冷梅香和强烈熟悉感,是那么的真切,那么的离奇。
离奇到这几天他一直在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魔怔了,竟会觉得看起来无情冷漠的江湖女子就是心爱人儿,发疯似得寻找她的下落,查询她的过去。
而陈扬刚才说的日子,却如当头棒喝,狠狠将他打入地狱,无边的绝望狂潮一般涌上心头,让他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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