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自然清楚,只是瞧着心疼你。”苏云卿捻着帕子按了按,温声问道:“疼不疼?”
说着就嘱咐半夏去拿热帕子给徐含柔敷眼。
徐含柔躺在贵妃榻上敷眼,苏云卿坐在一侧的墩凳上瞧着她,探手摸了摸帕子的温度,又亲自为她换了热帕,关切道:“烫么?”
摇了摇头,徐含柔默然了片刻,就听她开口说:“阿卿,你晓得尚武堂么?”
“晓得啊。”苏云卿揶揄问:“怎么,难不成你也想去?”
不曾想徐含柔整个人登时从贵妃榻上坐起,一把扯开眼上遮盖的热帕,说出了一句叫苏云卿也惊讶的话。
“对,我也想去。”
苏云卿闻言竟有些失笑,她伸手摸了摸徐含柔的额头问:“你莫不是发烫了,说什么胡话呢?”
徐含柔整个眼睛还微微有些泛红,就这么盯着苏云卿,认真道:“我不是说笑,我是当真想去。”
不知她这又是闹得哪出,苏云卿只好放缓了语气问她,“先不论尚武堂有无女弟子,你父母亲如何能应允,若是给人发现了,你可以不当回事,你们文昌侯府的脸面你也不要了,难不成你连父母亲你也不管不顾了么?”
“还有纵是你进去了,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难不成要和那群男子混在一处么。而且你可知道尚武堂建立是为了选拔禁军,你要是肆意乱为蒙混进尚武堂,便是欺君重罪,你不要命了?”
苏云卿语重心长劝道,她不知徐含柔如何会起了这样胆大妄为的心思。
显然徐含柔自己也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的可行性,如今见苏云卿神色凝重,断不是同她说笑。转念细细思忖过后,自然也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无疑是痴人说梦。
是以就有一股怅然失落之感涌上心头,有些颓然呐呐道:“你说的对,倒是我又冲动了。”
看她眼圈又微微泛红,苏云卿捻着手中的帕子为她拭了拭眼角即将滴落的泪,轻声问:“你怎地无端端得想起进尚武堂了?”
前有文王世子,如今连带着徐含柔也跟着起了这样的身子。
萧麒还尚能说得过去,徐含柔这又是闹哪出?
徐含柔被苏云卿这般瞧着,如翼的长睫微微颤动,须臾将头深深埋下,用着微不可查的声音回道:“我听我父亲说,陛下似是有意让尚武堂众人出京历练,围剿京畿山匪。”
“那些山匪杀人如麻,做事毫无王法,我很担心。”
“要是被那些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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