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花园里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各类花朵争奇斗艳,亭台水榭,都坐落的有序。
小丫鬟带领着凤清越来到了亭台上面。
“小姐。”
廖妍姝一身红衣,背对着她们坐着。
“廖小姐。”
凤清越行礼唤道。
“彩娟,你先退下吧。”
廖妍姝摆了摆手。
彩娟眼睛瞥了凤清越一眼,就走了出去。
“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
廖妍姝长袖一甩,转过身来,艳丽的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没有要她坐的意思。
“凤清越。”
凤清越声音淡淡的。
“我和小骥打小就认识的,他父亲甚至他家里人我家里人,也早已将我默认成他将来要娶进门的妻子了。虽然我比他年长一岁,但这并不妨碍什么。至于你,不过是小骥来到这穷乡僻壤之地,一时被你这乡野村姑蛊惑了。”
廖妍姝语气酸酸的,这些年,他一直都对她的爱视若无睹。
偏偏昨夜又得知福伯和那些下人在议论,说还是头一回看见宇文骥跟一个女孩子走的这么近。
她怎么能不吃醋!
“原来廖小姐这么对自己没有自信啊!至于公子是不是被我这乡野村姑所蛊惑,那我们就走着瞧,就看谁有本事,先抓到他的心了!”
凤清越扬眉笑了笑,清丽娟秀的脸上满是得意。
她才不怕,已经死过的人,已经一无所有的人,还会惧怕什么呢?
“你……”
廖妍姝气的大拍桌子。
看着凤清越柔柔弱弱的样子,她还以为她是个软柿子。
“廖小姐,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退下了。”
凤清越也没等她回话,就走了出去。
凤清越有些心虚的低头绞着手指,却把涂上的药膏都擦掉了,手上又露出的狰狞的血痕。
“啊……”
不小心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凤清越伸手揉着吃痛的额头。
抬起头,就看见宇文骥那张冷峻的面孔。
“不好意思。”
凤清越声音弱弱的。
“昨晚福伯没给你送药膏来?”
宇文骥双眸深邃,盯着凤清越的双手。
“他拿来了的,这个是我自己不小心用衣袖把今天早上擦的药膏擦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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