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把林皎凌写给她的信,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
晚上,徐红去清清的房间,检查清清有没有掀被子。
徐红看到那个精致的盒子,她知道,林皎凌写给女儿的信,就在盒子里。
有那么一刹那,徐红很想看看那封信的内容,她甚至都已经伸出手去了。可是,在她伸手的那一瞬间,徐红马上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去窥视孩子的**,应该给孩子足够的尊重。
这时,另一个徐红又在脑子里说:“这有什么嘛,小孩子的事,不盯紧点,等出事了,那就难啦!”
这个徐红又说:“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要给孩子充分的自由吗,这么了,这么一点自由都给不了孩子。”
“现在社会复杂,让孩子放任自由的话,后果难以想象。”
“一个小孩子,能自由到什么程度?”
……
徐红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最后,还是决定不去看林皎凌写给清清的信。
是的,必须相信清清。自己不可能照看清清一辈子,还是让生活去教会她做人的道理吧!
第二天,徐红还专门去镇上,帮清清寄信去京城。
多年前门庭若市的邮所,现在门可罗雀。
不过,徐红很庆幸,林皎凌和清清能保持这种比较传统的联络方式:写信。
一封信发出,就像发出一个希望,会让人期待很久。
收到一封信,也会让人的心情甜美很多天。
徐红在信封上贴好邮票,郑重地把信投递进邮箱。
寄了信,走出邮局,徐红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拿出一看,居然是“虬松”打过来的。
真是稀客!
不过,只要是“虬松”打过来的电话,肯定是大事!
徐红按下接听键,“虬松”低沉的声音马上传过来:
“血红,你还记得你们年前去北方玩,发生的那起车祸吗?”
“当然记得啊,那次你真是吓死我了。如果不是我反应快,恐怕我们全车人都没命了。”
“我后来去过问了一下,策划这起车祸的,是你们本地的一个人,花名叫董麻子,听说是个混混。”
“董麻子?”
徐红感觉这个名字很陌生,因为她从来不和道上的人接触。不过,“虬松”说这个董麻子是本地人,用脚趾头也可以猜得出来,是谁想派人去要自己的命。
看来,自己以后要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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