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周夏的房间门口,边凌江深呼吸了几下。
他有些紧张,每次见周夏之前,他都紧张,一边逼着自己往前走,一边却又克制不住那种屈辱感,在灵魂的来回撕扯中举步维艰。
是的,从去年夏天开始,他就被周夏包养了。
虽然“包养”二字他不愿提起,可她定期给他打钱,他偶尔去陪她过夜,两个人除此之外,基本的沟通都少得可怜,这不是包养是什么?
周夏是个很奇怪的女人,比他还要冷,他的冷只是为了拒绝不必要的麻烦,但他实际上还是个未满十九岁的少年,身体是热的,心也是热的。而周夏,她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而且,她的身体是冷的。
不过,她很美,从脸到身材,没有可挑剔的地方。他知道,如果周夏包养他的事让别人知道,一百个男人里有九十九个都会说是他占了大便宜,剩下那个,或许是瞎吧。
他有点怕她,一个是地位的不对等,他需要钱,得罪不起她;另外一点是因为他一点都不了解她,她的身体对他敞开,但心仍然在遥遥的云端,看不到,摸不着。
因为一无所知,所以更加恐慌。
害怕什么时候无意中得罪了她,让她反感,让她抛弃他。
毕竟,她是他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抑制住自己紊乱的心跳,敲响了门。
边凌江有一大优点,就是心理素质过硬。即使他再紧张,再害怕,愣是能伪装得你一点都看不出来。此时此刻,他敲门的节奏不快不慢,力度也恰到好处,一副很淡定的样子。
过了十来秒,周夏开了门。
她穿着一件咖啡色的真丝睡裙,吊带款式,露出白得令人炫目的皮肤,那颜色不是苍白,是瓷器的白,是经得起岁月考验的美丽与韵味。
应当是刚睡醒,她的头发不再是一丝不苟的样子,而是有些凌乱地披在肩上,卸去浓妆的脸庞干净细嫩,近看更加惊心动魄,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
时隔三个多月没见,感觉距离越发远了,他有些拘谨地打招呼:“姐……”
周夏退后一步,让他进来,然后关上了门,问他:“吃晚饭了没有?”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听在耳中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悦耳玲珑。
边凌江摇摇头:“还没有。”他想了想解释道:“我们今天上午军训汇演,不让带手机,中午吃完饭又去学院开会,所以我刚看到你发的信息。”他不想让周夏误会。
周夏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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