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呢……”她望着门口失了神一般囔囔道。
“所以说……！”李绫襄赶忙凑上前去说，“我也不是一定要去当徒弟啦，我对贺师姐的情况比较了解，而且……也比她好说话些，师父您不是总夸我乖么，为什么不让我试试呢？”
“你的意思是……你要去劝他俩和好？”
这听起来太魔幻了，流风散人绝望地想，而且总觉得讨论到现在哪里不对。
“师父您还等什么呢，贺萧跟祁连韶的脾气您还不清楚嘛，难道要等他们俩自己想通，还是……您亲自去劝？”
于是流风散人脑子里浮现出祁连韶的模样，俊俏养眼没错，开口呛死人也是没跑的。
而且若是照李绫襄的说法，贺萧当真做了那么过分的事，祁连韶没有当场把贺萧打残已经是极有涵养了。
当然，这种事由师父出面调节是再合适不过，但是为了贺萧流风散人已经是操碎了心，的确是到了光是想起来就要犯心绞痛的地步。要她为了贺萧再去面对那位大爷的怒火和责难，她真是屁股都不想挪。更何况这还多了个深陷思春不能自拔的李绫襄，哪怕的确是不负责任，她也是不想管了。
她又看了一眼面颊泛红眼神充满期待的李绫襄，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重症还得猛药治啊，像李绫襄这样想起祁连韶就沉迷不已的少女，是时候让她亲身感受一下什么叫“惹不起”了。
“这样吧，”流风散人避开小姑娘那殷切的视线说，“你想当人家的徒弟，你就自己说去，不管你是求情呢还是真的想学，你去同他说清楚就行了。”
“我……我自己去？”李绫襄摸了摸脸努力让自己的笑意不要太明显。
“对啊，你们这些小姑娘的心思我是实在搞不明白，我就是去了，怕也是说不清楚。不过我有句话得说在前头，想要替代贺萧成为祁连韶的徒弟这种事你不必妄想了，上头没必要为你费这个事儿，别指望有谁替你说话。”
李绫襄咬着牙期期艾艾道：“那……那要是祁师兄自己……”
“那是他的个人行为，只要没有违反门规谁管得着呢？”
说完这话流风散人就想起了那日五老开会的时候，祁连韶的表现。
突然……感觉有点微妙。
得到师父许可的李绫襄欢天喜地地去了，其实她一早打算好了，有句话怎么说的，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她对于自己第一回的尝试和失败始终耿耿于怀，十分介意，隔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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