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想的?”了一方丈缓缓起身走到窗前。
“弟子,不知下一步如何走好,才来拜见师父的。”颜灏放下茶杯,沉思了片刻。
“不,你知道。”了一方丈一颗颗转动着胸前的佛珠。
“师父,可我不确定,对与否。”
“凡事竭力而为,问心无愧,足矣。”
“师父,若我的举措会伤及心爱之人,也无妨?”
“为师是出家人,了无牵挂,不懂你所说心爱之人。”
“师父!”颜灏虽没有从师父这得到最想要的答案,但有生之年还能再次看到师父古灵精怪的一面,想来也是赚到了。
“答案自在你心中,该怎么权衡利弊,舍亲取义,你早有定夺。为师要诵读佛经了,你且先退下吧。”了一方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颜灏离开。
颜灏自是了解,自己这位师父的古怪脾气,不敢也他撒泼撒气,便乖乖地离开了。
走出房门之后,方丈关上门思索片刻便还是叫住了颜灏,“年,若颜兄逃不过此劫,替我提前向他告别。”
“是,师父。”颜灏知道师父这个佛门中人,终究还是那个当初随性的性情之人。
了一方丈,能够那么镇定地听完颜灏口中的坏消息,主要是因为,前些日子,自己的那位年轻时的好友,来找过自己。
可惜,才不过今日,分明健朗的人却已然躺在了医院,昏迷不醒。
颜嵩来找他时,嘴里一直含含糊糊的,说不清道不白,好像早就知道自己有事发生,茶还没喝完,便匆匆下了山。
了一看着这熟悉的房间,曾经的好友同自己在这一同品茗,谈经论道,讲述人生,而如今,物是人非,内心莫名地怅然。
颜灏在拜别师父之后,便来到了寺庙的西厢房,寻沙的房间。
“寻,这寺庙都快被你变成药房了,一股子药味。”颜灏还在门外便清楚地嗅到了各种各样的烟草味。
“自从我来寺庙,都不知道帮他们省了多少看病的钱呢?知足吧,年。”寻沙在房间内听到是颜灏的声音,连头都懒得抬一下,仍旧继续摆弄着着他的草药。
“练武之人,个个都是身强体壮的,哪用得着你看。”
颜灏刚一踏进门,浓烈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惹得他赶紧捂住鼻子。
“再损我,您就别想知道那香的成分了。”
“得得得,我怕了你了。”颜灏走近寻沙,想看看他到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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