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庄梓娴不知道从哪弄了块木头,拿着一把雕刻刀,玩的起劲。
北寒正面无表情的陪着庄枫下棋。
事实上,他内心是崩溃的,谁要陪这个糟老头子下棋了。
他要陪小野狼玩!
跟一个糟老头子下棋有什么意思!
正内心吐槽着,庄枫抬头看他一眼,不轻不重的道,“这么浮躁,我可不敢把娴儿交给你。”
北寒……
话说北寒今天晚上为什么这么听话?
还不是因为某个糟老头子,很是无意的透漏,要想真正在莲庄长住,必须入住家谱,但入家谱吧……必须得有长辈许可……
所以……
北寒苦哈哈的看着庄枫,得,他还是陪岳父大人下棋好了。
庄枫笑了笑,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远门外。
庄一和庄七坐在一株树上。
“来了。”
庄七贼兮兮的道。
庄一眼皮也没抬,就像没听见庄七的话一样。
脚步声渐渐的近了。
庄一依旧没动。
“嗖——”
一道细微的声音破空而去,郎博远脚下钉了一排飞镖。
“做什么的?”
空洞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陪着漆黑的月色,颇有几分渗人的味道。
“我……”郎博远靠在院墙上,双手绑在身后,颇有几分狼狈。
“我……我……来找解药。”
说这几句话时,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庄七依旧坐在树上,声音不咸不淡的装神弄鬼。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郎博远绑住的双手握成拳,有几分吃力,求人?
他堂堂一国将军开口求人?
呵,那置他西国颜面何存!
“呵,”那声音又响起来,像是能洞察郎博远内心一样,“你可得想明白,这毒要是不解……你这手,怕是要废了!”
要废了?
郎博远痛苦的闭上眼睛。
废了就废了吧。
何必在此求人呢?
“西国少了个将军不打紧,”庄七不紧不慢的,像是逗狗一样,一步步放出诱饵,“西国,可是没了能领战之人了!”
郎博远的神情更加痛苦。
如何?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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