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动静太大,梁怜君想不听见都不行。
芳姨想要拦梁怜君,却没有拦住。
“秀才娘子,你是最知书达理最公正的,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看见梁怜君,周嫂抱着就不撒手。
腿被周嫂缠住,梁怜君动弹不得。
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刘嫂躲在周嫂的男人身后。
见刘嫂还敢躲在自己男人身后,周嫂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贱人,不吃廉耻的寡妇。死了男人,你就勾引别人的男人,你这个破鞋。”
周嫂骂人难听,村民一点都不同情刘嫂,都觉得刘嫂该骂。
那些难听的话,让梁怜君无地自容。
虽然骂的是刘嫂,可每一句梁怜君听来都像是在骂自己。
活了这么二十年,梁怜君还是头一次在大庭广众下感到难堪。
“秀才娘子,俺求求你,你可一定要为俺做主啊。谁都知道刘嫂是你的人,俺不要别的。只要她跟俺男人断了,俺就满意了。”
周嫂的每一句话,梁怜君都觉得是在扇自己巴掌。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刘嫂会做出这样不自爱的事情。
无媒苟且,梁怜君都不敢再深想,刘嫂与周嫂的男人究竟暗渡陈仓多长时间。
吴风可是十里八乡唯一的读书人,现在却因为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刘嫂的丑事而被毁了。
梁怜君越想越气,她对不起吴风。
“周嫂子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村中祠堂,见不到一点喜悦,沉重在所有人中间蔓延。
与村长并肩而坐,梁怜君在问村长吴家村的规矩。
“倘若发生这样的事情,按照规矩,应该怎么处置。”
拿出祠堂供奉的族规,村长将族规交给梁怜君。“秀才娘子按照族规处置,全村人都没有意见。”
经年累月,族规的表面泛着陈旧。
陈旧的族规规矩不多,但对偷人做了明确详细的规定。
“这条族规,全村人都比我清楚。刘嫂既然犯了这样的错误,按照族规处置,大家有没有意见。”
村人你看我,我看你,所有人都摇头。
说起来,刘嫂并不是正儿八经的吴家村人,但梁怜君要重罚,大伙儿还是很高兴。
“秀才娘子,饶了我吧。我就是鬼迷心窍才做了这样的事情,秀才娘子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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