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怀中抱着包卤鸭脖,吭哧吭哧的啃着,抬眼看看对面的芙蓉楼,宋幸之还没有出来。
真是麻烦。半年不见,事越发多了。
宋致本不想走这趟,偏偏卓妩唠叨的紧。再不出来,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天眼见的暗了。也不知那小祖宗饿了没。宋致想着,又吐了块骨头。再不出来他可就吃完了。再一抬眼,对面终于有了动静。
先是那名军爷。宋幸之就跟在他后面,今早刚换的宝蓝新衣上不知粘了些什么玩意,脏的厉害。宋致正待没好气要走过去,看清宋幸之身边的人,却生生站住了。
位高权重的男子颜色平易,唇间常含一抹笑意。清风朗月一般的人,神情流转之间却有冰雪凉薄之感。凌厉眉间一缕缱绻,不知是昌都多少女儿的春闺梦里人。
生而为妖胎的九尾狐,法力强大到足以与妖王抗衡,还在朝上有翻云覆雨的能力与手段。
宋致对他有隐隐的敌意,不知为何。从远远见他第一面开始,就有了这种感觉。而他现在却与自己的小主人言笑晏晏。
宋幸之却无知无觉。一双桃花眼,一笑就揉进了满春的情意。偏偏左眼下还生了一粒泪痣,更是招人。
宋致十分火大。
这小祖宗是没有脑子吗。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随便笑的吗。对面那只小狐狸可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指不定笑着笑着你就没了。
真是越发的呆了。
对面宋幸之与陈良书聊的正投机。他存了心要讨好这位辅政。若想复仇,此人——此狐可助一臂之力。因此笑的越发灿烂,一双水眸中春水荡漾。看的宋致越发扎眼。
宋幸之错眼间看见了街对面的宋致,笑眯眯的点了个头示意一下。陈良书看见,向对面瞥了一眼:“是有仆从来寻了吗?”
“正是。”
“天色确实不早了了。”陈良书伸手掸了掸宋幸之的衣领,“是我疏忽了,让你穿了这衣服半天——也罢,你先回去吧,换身衣服。待你明年结业,我们怕是还要同朝为官呢。“
“那便告辞了。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唔,去吧。“
明艳照人的小姑娘安安静静坐在轿内一角,杏眼熠熠。夏知昭想起小时候读的一句诗来,娉娉婷婷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这首诗是写妓女的,用在晚晚身上有些不合适,他却不以为意。夏小王爷向来是浪荡惯了的。
“宫中过几日照例有赏荷宴的,晚晚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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