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程瀚的未尽之言,江凯文不用猜就知道。
其实江凯文同样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在她看来不是多大的事情,毕竟她活下来了。可当经历这件事的人是小瀚的时候,她的心闷闷的疼。
酒足饭饱,就各回各家。
来的时候是严程瀚开的车,回去的时候是江凯文开的。
两人都喝了酒,但江凯文的酒精早就被她逼出去,只要她不愿意,这辈子都醉不了。
……
严程瀚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不是宿舍的墙壁,而是一片雪白。
雪白细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微微起伏的轮廓……
严程瀚强迫自己侧过脸,不能再看了,要不然这床起不来了。
上午,吃过严程瀚做的精致早餐,江凯文继续教严程瀚匕首。
在严程瀚的身上,江凯文有无比的耐心。而严程瀚疯狂的吸收着江凯文所传授的东西。
遗憾的是,他们的时间不多了,严程瀚的匕首只能学个大概——对江凯文来说的大概。
严程瀚有些失望,江凯文安抚道:“等年后继续。”
腊月二十九的晚上江凯文终于出现在林家的饭桌上,顺带的还有严程瀚。
当看到严程瀚的时候,林家人都突然冒出来的人弄蒙了。
等严程瀚说他什么来的时候,林家终于明白江凯文为啥两天都没露面。
林家人惊后,立刻表示对严程瀚的热烈欢迎。
他们丝毫没去想,这两天江凯文一个小姑娘独自跟一个大男人住在一起会不会被占便宜。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们怎么能不知道江凯文在温和的外表下,内里是怎样的霸气。
如果江凯文不愿意,没人能强迫的了她。
饭桌上,林清芳望着互相帮忙夹菜,时不时四目相对相视一笑的两人,嘟着嘴,杵烂了满碗的饭。
秀恩爱什么的最讨厌了。
在离开林家之前,严程瀚收到红包四个。
一向冷静的严程瀚捧着红包,眼神慌乱,手足无措。
他求救般的看向江凯文。
江凯文笑道:“这是姥姥姥爷跟舅舅舅妈给女婿的一份心意。”
严程瀚嗖的一声将四个红包塞进兜里,心里也满是雀跃。
第二天一大早,江凯文给小瀚收拾了一堆吃喝,然后开车送他去火车站。
下了车,江凯文帮严程瀚拎着行李——严程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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