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样的事当然不可能再留苏韫一个人住在那里,上次苏晔来的时候充好气的气垫床还在那里,她从柜子里抱出被子,见林琛站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便蹲下来放被子。
背后林琛贴上来,搂着她的腰。
她承受不住重量跪倒在垫子上“林琛。”
“陪我躺会儿。”
被子还没有铺开,半个方块占了气垫床的近一半,床本来就小,她面前是散了一个角的被子,苏韫用手指慢慢的把剩下的被角抠开。
“你叠的很齐。”
“军训的时候学的。”
他把她的碎发撩到耳后,“为什么一个人住?”
“不喜欢住宿舍,这里又离学校近。”
他凑过去,从背后看到的是苏韫的脖子还有半边脸,小巧的耳垂,不自觉地伸手抚摸。呼气落在她颈后,苏韫觉得痒,一口气呼在她耳垂边,她觉得耳垂都烫起来了,他缓缓靠近,嘴唇落在她的耳垂上,只等微微张口就可以含住。
“你别这样。”
围绕在她身后的气息一下子远离,背后放的一块地方陷下去,脑后的地方弹起来,林琛已经坐了起来,她也起身。
“你很排斥我。”
“没有。”
他倏然靠近,单手托着她一侧的脸,鼻尖落在她的眼睛前面,似要亲吻,苏韫往后退,鼻子擦到他的脸颊,很小的一个动作足以证明他的说法,“你在怕什么。”
不是问句是肯定。他很少用问句。
“我累了。”
他沉默许久,“去睡吧。”
第二天一早林琛已经走了。
她去隔壁收拾东西,被子被跌的整整齐齐,边边角角比她的折的整齐上许多。
苏韫气垫床上坐下来,对面摆着一张全家福,她走过去,把台式的相框拿起来端详了会儿收进一边的抽屉里,在红木箱子上坐下来回想昨天和林琛的对话。
你为什么不打给我
你很排斥我
你在怕什么
都很对。她看似温柔没脾气,事实上没有对他敞开过心扉,东野圭吾说“或许我的心包有一层硬壳,能破壳而入的东西是极有限的”,也许这句话用来形容她正合适。
听说她家遭了贼丁意舒非拉着她要去参加武术馆。她社团活动认识了一个在跆拳道馆做助教的女生,可是她走在后面感觉那个助教和丁意舒一点都不熟。丁意舒甚至连那个助教姓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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