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她见过一样。
顾芷溪不理会她们的胡搅蛮缠，对着店员道：“给我包起来，谢谢。”
店员立即热情的帮她把衣服打包好：“您好，请到这边付款。”
顾芷溪哪有钱？再说这东西也是给花流景买的，她要等小刘过来付帐。
她短暂的沉默被人抓住了把柄。
女人马上大声嘲笑起来：“我说吧，她就是没钱！”
店员原本也是不信的，可顾芷溪确实一直没有打算付钱的意思，不免让人狐疑。
只得小心翼翼：“小姐，您是有什么不方便吗？”
顾芷溪淡淡道：“我在等人。”
“我说什么来着？她一直就是这样，说什么让别人帮忙付款，然后拿着衣服溜之大吉，你们再想找人就晚了。”
顾芷溪转过头，犀利的视线让女人后前一凉，底气瞬间没了半截：“李玉，不要拿无知当聪明，我们那圈子你进都没进过，倒好像亲眼看过一样。”
李玉的脸僵了一下，她家里条件一般，长的也一般，像顾芷溪那样的圈子根本看不上她，她也只是在宿舍活动时陪她去过一次商场，亲眼见她这样做过。
“我，我就是看到过，不只我，她们都看到了！你就是拿了衣服就走，你这么急着狡辩是不是做贼心虚？！”
“对啊，我们也看到了！”
“就是，那次你拿了一堆衣服，可没见你付钱，你那时是大小姐，现在可不是，没人给你收拾烂摊子。”
众口烁金，让人不相信都不行。
顾芷溪却无奈的摇了摇头，表情里带着一丝轻蔑的怜悯：“真抱歉，不是我想打各位的脸。当时那堆东西真的连我积分的零头都没有，我也没想到你们竟然记了这么久，我在每个商场都有的，所有的消费都会从我的帐户划款。”她看着李玉逐渐发青的脸，又轻飘飘的补了一句，“有钱就是能让你的生活变得便捷，不然为什么所有人都削尖了头要往上流社会钻？”
这话像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李玉脸上，她当即一僵，脸忽白忽青。
顾芷溪转过身，不想再理会。
在宿舍时，这些人表面对她殷勤，背地里不知说了她多少坏话，她在寝室的时间很少，但是每次都会给她们一些好处，或是昂贵的衣服，或者是化妆品，但仍然阻止不了自己的秘密被人泄露，化妆品被人偷用，衣服被人偷穿。
起初她也不懂为什么，直到李妈点醒她，她说人的本性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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