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1章顽固
林琅走到清虚道长身边，那清虚道长凌乱的长发一甩，怒瞪着血红的眼神，对着林琅。
不过，他并没有发疯似的攻击林琅，显然他的意志并没有完全失控，只是在行为上，有些疯狂。
像之前希望余缺杀了他，还有出声劝阻余缺不要和林琅动手之类，都可以看出他的神智里，依旧有几分清醒。
“没……没救的，杀……杀了我！”清虚道长喉咙里，翻滚着一串含糊不清的声音来。
林琅笑了笑，手掌一伸，抓住清虚道长的右手腕，强大的灵力轰涌进清虚道长的身体之中！
林琅的灵力，飞快的在清虚道长的经脉之中过行一遍，通过灵力运转，感应他身体里的情况。
“魔毒。”
林琅眼眸之中，出现了一抹凝重，手掌也撤了开来。
“魔毒？那是什么毒？”余缺就站在林琅身后，自然也听到了林琅嘴里的低沉声。
林琅眯眼道：“一种不该再出现的东西。咬伤你师父的应该是黑魔鼠。”
余缺呆了下，黑魔鼠这种生物，他也是没有见过的，也没听说过。
林琅知道余缺对黑魔鼠不了解，便低沉说道：“黑魔鼠是陨魔渊当中的一种奇异妖鼠，这种妖鼠堪称铜皮铁骨，身子虽小，防御力却颇为惊人，而且，它咬合力也很强大，你师父当初被咬的地方，应该少了一块血肉吧？”
余缺连忙道：“是的，当时我们只觉得那东西牙齿太厉害了。在那谢元顶逃脱之后，我立即对师父的伤口做了处理。当时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可是没想到两年后……我师父第一次出现了不正常状态。”
余缺想到那一次时，脸色也白了下。
因为那次，他们师徒毫无防范，结果导致了一车人殒命……
只剩下三个无辜女人，幸存了下来，但另外两个，即便当时没事，后来也都疯了。
另一个没出事的，他师父让那女孩离开了。
“嗯？”
忽然，余缺的目光看向了聂戚薇。
似乎，有点眼熟的样子！
“你……你是当年那个被我师父放走的女孩？”余缺惊道。
聂戚薇点了点头，低沉道：“没错。”
余缺脸色更加苍白了。
当年犯下的事儿，终究是隐藏不住了啊！
他有些担心的看向林琅，解释道：“林琅，我师父当年确实杀害了一些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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