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渐渐麻痹,我被两个壮汉装进一个麻袋。
“这小娘们儿不老实。”
其中一个狠狠踢了我肚子一脚,疼得我闷哼一声,也不敢动弹了。
倏地身子一轻,两个壮汉一前一后抬着踹门而出。
我紧紧攥着手中的碎瓷片,透过麻袋一晃一晃我看到外面漆黑一片,伴着阵阵蝉鸣和蟋蟀声,湿润绿草的香气以及踩着草地的簌簌声响。
这是走的小路,感觉不妙。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步子渐缓,我敏锐地听到有打开门缝的声响,而后一个小厮上前拉过麻袋的一角继续走,我很快被送至厅堂内,两人手一松,毫不客气地将我扔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我开始在闷热的麻袋里抓狂,浑身燥热难耐。
不知这屋中熏得是何香,叫人心神恍惚,头晕目眩,仿佛如置火中烧。
“嘎吱——”
有人推门而入。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紧紧包围着我,我看到一个近在咫尺的颀长身影。
头顶的麻绳一松,我如鱼儿重回水中重获新生一般贪婪地大口呼吸,身上的外衫被我扯下,我整个人终于暴露在明亮宽敞的屋子里。
“是你?”
眼前白一阵黑一阵,连面前之人的容貌也恍惚了,只是闻得这一句,我突然惊醒。
眼前之人,依旧是一副上乘锃亮的面具,只是这四分之三罩面的面具上镂刻的鬼魅邪怪的图像令此人看上去危险阴冷,七分邪肆,三分可怖。
那双深不可测的墨瞳此刻却如饿狼看到猎物时眼中迸**光一般,邪冷危险的光似乎要穿透我的眼而看透我的灵魂。深邃而迷离,令人如痴如醉。
他只是愣了一瞬,而后迅速将我从麻袋中抱出来。
“热……热……”
心头似有万千蚂蚁在撕咬,整个人就像放在火中灼烧一般,身上的内衫被我抓烂了不少,不一会儿便满头大汗,只知道要寻一个冰凉的地方,硬生生把滚烫的脸凑上去,贴上唇。
那人微微一怔。
走了许久,似乎走进一个地窖,越往下越凉。
我紧紧攀着他的脖子。
他将我缓缓放置在一个宽敞的冰池中,水池上飘着很多浮冰。
当那冰冷刺骨的冷意突然席卷四骸时,我狠狠打了一个哆嗦。整个人浸在升腾着白气的冰水中,让我仿佛回到八岁那年跌入湖中,瞬间惊醒。
下一瞬,迎面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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