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可察觉此人有何不同?”
“他的拳脚要比那次被我所伤之人笨重的多。看来并不是同一人。”
“这就奇怪了!”秦疏桐轻轻捏捏自己的太阳穴,闭目沉思着。忽而流赤哭着跑来,大口喘着粗气,在大门外喊道,“大小姐,不好了,小姐遇刺了!”
疏桐禁足不准出去,便让月儿去看望。菥苓虚弱地趴在画床上,头歪向一侧。面色苍白嘴唇发紫。被子被血浸透了,殷红一片。她的右臂像是可怕的山谷,汩汩流着鲜血。两只手被伤的血肉模糊,尽是伤口。背上有两道平行的伤口,从左肩一直蔓延到右腰,看着触目惊心。
月儿吓了一跳,忙问到:“怎么成这样了?”
流赤抽泣着,“今日我服侍小姐躺下,我便要回去。方把门掩了,便被人捂了嘴。我大声叫,小姐赶忙出来,谁知那人凶悍极了,拿剑便砍,小姐又不会武功,便成这般模样了……要怪就怪我,伤了小姐的千金之躯。”
“二小姐,月儿会些医术,便先让奴婢给您瞧瞧吧。”
菥苓艰难地点点头。月儿持鞭上前,蹲下来细细观察。良久。“这歹徒委实凶悍,每一剑都不留后路。二小姐需静静休养个把月了。”话音刚落,大夫来了,月儿便告辞回去。
穿过画廊,回到涤梧馆。
疏桐轻声问道,“着实是剑伤?”
“没错,是剑留下的伤痕。”
疏桐端着茶杯思考,月儿便说,“我方才也怀疑她是那黑衣人,可我只在她背上抽了一鞭,而鞭痕和剑痕是截然不同的。且一未出阁的姑娘,也不会如此糟践自己的身体。”
疏桐点点头,“想来也是。”
这菥苓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看来可以当姐妹对待了。
第二日,日光倾城而下,雪化尽了,整个秦府散发出暖洋洋的香气。门楣上自是张灯结彩,绚丽非凡。秦振笛请遍了苏州郡所有的大户人家,门外人头攒动,个个携着大礼,珍珠玛瑙西域香料,光彩照人。
秦家是整个苏州郡最大的刺绣庄,产业链便少不了他们这一环,于是收了秦家的请帖,一些出外经商的老爷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说是凑凑这秦府大少爷的喜气。秦振笛正忙着招呼客人,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身边站着音素。这女子的艳俗气被庭院消磨尽了,着一身暗红,凹凸的蝴蝶花纹层叠有致,倒有了一分端庄大方的气质。管家跑过来,给忙着的秦振笛抛了个眼色,秦振笛假笑着请进客人,踱步到管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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