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了一个月。
年也过去了。
那日疏桐去探望菥苓,她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正在桌前绣花。菥苓的针法柔软细腻,绣出的花儿似能随风飘舞。疏桐跟她比可大有不同,她的图案针针带刺,强硬的很。故而她从不绣什么花鸟,怕毁了那绝美意境。她绣麒麟,腾蛟,彩凤,倒像是专为皇族服务一般。
“妹妹在作甚?”
菥苓停了针,柔柔地说到,“轩儿近来总是咳嗽,我怕是棉衣太薄,便再做一件。”
“可有穿我绣的那件?”
“有的。他极喜欢你那件棉衣呢!都不肯脱下。”
“那倒是奇怪了。怎会突然咳嗽起来呢。今日回去我把清漪从家乡带来的枇杷露送来,治咳嗽有奇效呢。”
“那谢过姐姐了。”
疏桐呡呡嘴唇,笑说,“同我还客气什么。对了,清漪的香囊差不多了,你可做好准备了。”
菥苓轻轻点头。
“那便开始吧。”
秦振笛正同老夫人聊天,见管家匆匆赶过来,“老爷,城外白芷药房的掌柜有事求见!”
“好端端的有何事要找我?”
“他极着急呢!”
“那便让他正厅里等着。”
老夫人忙道,“来这儿便好,我也好听听出了什么事。你们如今事事瞒着我老婆子。”
那掌柜的着一身粗布素衣,见了老夫人连连磕头。
“你有何事?”
“回老夫人,近日里贵府的一位小姐常去我药铺买些珍惜药材,我本开心不已。可那日看账本才发现,她同时购进了杜若与重楼花,若同时服下对伤口不利,服多了伤口颜色加深,无法褪去。想来小姐亲自购药必有重用,一怕府上哪位身体娇贵的服了不利,二怕我这百年老店声誉全毁啊!”
老夫人静静听他说完,“你怎知是我秦府姑娘?”
那掌柜的掏出了一个香囊,上面隐隐绣些彩云图案。题着一句诗:
瑾木向阳袅袅唱,
瑄花恋风颦颦舞。
“秦府是刺绣大户,这香囊十分精致,且,且这诗头是府上小姐的名儿。”
老夫人接过那香囊,细细端详了一下,“确是留香轩的针法。便传瑾瑄来吧,问她想要做什么。”
留香轩
瑾瑄正伺候苏氏吃饭,自她的头发被剃之后,苏氏便郁郁寡欢,尽管瑾瑄在一旁悉心照料着,一日也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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