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流觞捕捉到姜月白眸中一闪而过的狠厉光芒,不禁打了个冷颤,赶忙表明心意,“月白,我对除了你以外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兴趣,也提不起任何的想法。”
他真要是这般做了,月白会剁碎他的。再说了,他对除了月白以外的女人,没有任何的想法。
姜月白冷哼了一声,算雪流觞识趣。她再是没接受雪流觞,在雪流觞表达了要娶她之后,还敢和其她女人勾三搭四,那就别怪她了。
另一边,含冬回到堂屋,仍是余惊未定的模样。
姜刘氏瞧见含冬这幅模样,很是奇怪,问了一句,“含冬,出什么事了?”
秦氏和谭薇安到了谭薇安的屋里说悄悄话去了,谭正陪着卫亭在卫亭的屋里下棋,堂屋里只有姜刘氏。
含冬闻言清醒了过来,很是尴尬的福了一礼,“没……没什么,是奴婢想事情想得太投入了。”
娘喂,她刚才看到了什么?
王爷跪在地上?!
含冬觉得以为产生幻觉了,但她刚才真真切切的看到王爷跪在地上了。
姑娘可真是厉害,能让王爷跪在地上。
姜刘氏觉得含冬有点奇怪,但她并未再追问什么,“月白怎么说?”
陛下送的礼,她是很想退回去,恨不得将这些礼物全砸在陛下的脸上。
但她知道,她不能为了一时之气,害了全家。
含冬将姜月白告诉她的话,重复了一遍,“夫人,姑娘是这样说的。”
姜刘氏明白的点了下头,“月白屋里是不是有人?”
她有点事找月白。
“有人。”王爷可还跪在姑娘屋里呢。
要是被夫人瞧见了,那可不得了了。
姜刘氏懂了,王爷来了啊。
再来说京城的黄府。
黄府这个年,表面过得非常的好。但实际,黄振雄和黄耀祖是过得非常糟糕的。
书房里,黄振雄与黄耀祖坐在椅子里,两人的脸色凝重又难看。
“爹,不能再等了。”黄振雄的双手紧握成拳,眼眸中带着些许慌乱和不安,“没想到皇上和雪流觞会来这么一手。夜家的掌柜可是几百号人,再加上家眷,上千人了。爹,不如我们传出流言,说皇上和雪流觞想要抢夺了夜家的财富,用夜家的掌柜极其家眷威胁夜家。爹认为如何?”
黄振雄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不太好。粮食的事,百姓不知道,但世家差不多是知道的。如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