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鞭子下去,仿佛全身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呼吸灼热,气血上涌,脑中愈发昏沉,秋日的阳光耀得人眼花缭乱,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模糊起来,马鞭自手中无力滑落,苏苏眼前一黑,倾身向地摔去。

长生身在后面棕马之上,来不及立即去扶,只见怀王面色一变,大步向前,抱接住了晕厥摔马的娘娘。他连忙下马上前,道:“娘娘烧没全退,怕是一路吹风,又加重了。”

此处地僻,归途耗时,怀王闻言,边命侍从速去溪边打水来,边将娘娘轻放在绵软的草地上,背靠着参天古木,令娘娘倚在他臂弯中,抽了她袖中帕子,就要就着水壶倾到出的冷水,拧干凉帕,为娘娘擦拭微烫的额头、灼红的面颊。

长生躬身轻道:“让奴婢来吧。”

萧玦抬头,望着眼前这个曾一次次以云韶府的名义、将苏苏接到那人身边的青衣内侍,慢慢松开帕子,令苏苏轻倚着背后古木,缓缓起了身。

他负手在旁,看着苏苏难受地呼吸着,面目灼红,昏厥中亦因不适蹙着眉眼,看着这个叫“长生”的内侍,用凉帕,一点点地,细致擦拭着苏苏的额面眉眼,负在身后的手,不由死死握紧。

就连一个内侍,都可以如此亲近她,可他萧玦,却因忌惮这内侍长生,是那人的耳目,连碰都不敢碰她,他与她,本来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却被那人,硬生生逼成了这世上关系最疏远的人,在面对她时,要少言寡语、云淡风轻,甚至连一次皱眉、一个眼神,都不能有。

肩背处的鞭痕,隐隐作痛,那一鞭像是用尽她全部的力气,鞭尾抽甩在他脖颈处,已然见血。他了解她,她几乎从不打骂人,能让她如此下手,必是心里恨到了极处,恨也好,他最怕的,是她对他连恨也没有,完完全全当成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那才真是要了他的命。

因狩猎或会受伤,随行都会带有伤药,贺寒取了金疮药来,望着王爷脖颈间鲜红的血迹,轻道:“殿下,擦擦药吧。”

萧玦接过药瓶,眼望着古木下昏睡的女子,随意擦拭处理了伤处,贺寒又在他身畔轻道:“会有人来寻的,殿下,我们该走了。”

萧玦心里何尝不知,那人多疑,对苏苏执念又极深,速速离开避嫌才是上策,可是……可是他有多久没能离她这样近,没能这样安静地看着她……理智与情感,在心底来回厮杀,萧玦踌躇着脚步,一狠心欲走时,忽见她唇角微动,虚弱地呢喃一声:“九郎…………”

长生擦拭的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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