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鹤明醒来的时侯,看到柴攸燕黑着眼圈坐在自己床边,他惊奇的问到:“燕子,我咋会在你家里呢?”
“哥你醒了,你别动,我去给你拿些吃的东西去,”柴攸燕所问非所答的敷衍了一下,就出去弄吃的东西去了。
王鹤明躺在枕头上,左右摇摇头,希望能想起什么,但是没有结果,
于是手又朝毛巾被里面一摸,王鹤明的额头马上渗出了冷汗,原来他摸到自己竟然是全裸的状态。
这时候柴攸燕进来了,端来几个肉包和一碗蛋花汤,放在床头柜上,
还没说什么,就听王鹤明问:“我衣服呢,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洗了,在外面晾着呢!丢不了,你在雨地里泡了那么长时间,已经高烧感冒了,在不脱掉还会加重病情的,”柴攸燕笑嘻嘻的对他讲到。
王鹤明小心翼翼的问到:“是医生帮我脱得吧。”
“我,我给你脱得,医生才不会给你脱湿衣服呢,要脱也是用剪刀剪掉。”柴攸燕有点害羞,说话时头都扭过去了。
王鹤明听说是柴攸燕为他除去的衣物,当时就暴走了:“你咋能随便脱我衣服呢?你让医生剪掉不就完了吗?哎,那,那后来那?”
说到后面,语气明显有点软了。
柴攸燕挪身坐到了小凳子上,脸都朝门口了,就给王鹤明留一个后背,
不紧不慢的对他说:“后来医生说了,光吃药不行,万一夜间又高烧起来,就要用酒精不停地擦拭全身,以及手心和脚心,这样就能退烧,”
“那是你给我擦的酒精?”王鹤明颤颤巍巍的问到。
“啊,是我呀,这个家还有别人吗?”柴攸燕转过身来,红着脸争辩着。
“我的天呀,全身都擦?这下完了,”王鹤明语气有点绝望。
猛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翻身起来问柴攸燕:“你就擦了酒精,没对我做什么吧?”
“嘻嘻,做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柴攸燕的脸更加红了。
“真的,哎呀,丢人啊,你这叫乘人之危懂吗?”王鹤明歇斯底里的叫嚣着。
“傻样骗你呢,看把你急的,你看我像那种人嘛,乘人之危,亏你还说的出口,你自己的身体你都不知道有没有那事,还要血口喷人,不理你了。”
柴攸燕红着脸生气了,耍着小性子。
王鹤明一听没有那事,心中一喜,可是看见柴攸燕生气了,他一着急就下了床去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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