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咫还记得幼时梦着珠屑铺街,金粉砌殿,自己拿着琉璃酒器闲来掷响玩,乐不思蜀做出了蠢事叫父亲教育了一通,去寺庙吃了整整一个月的苦日子,那时候秦咫便想通了许多。
自嘲两声,醪醴入喉很是辛辣。
裴元希亦是和着笑笑两声,又接着说:“有着皇上的指令这次就不需要偷偷摸摸探进去了,大大方方去将侯府翻个底朝天那侯大人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贩卖私盐已是重罪,再找出些只根末节的罪证都是罪加一等的重责,侯大人也是回不来了的。”
喻书鹤执著,尝了尝碎雨的手艺,怪不得他俩都不动筷子,原来这饭菜看起来色泽鲜艳,可是尝起来味道古古怪怪。咂巴咂巴嘴,将筷子扔一边,道:“那侯史不都摘去顶戴花翎了吗,你还一口一口唤着大人起劲,定是不安好心。”
白了喻书鹤一眼,裴元希才不理会他的吐槽,接着说:“这盘根错节层层下去,找到有关谢相的事情是重中之重。”
秦咫点了点头了然。
不疾不徐把近况打算给二人说了一番,席上佳肴不佳,唯有饮酒助兴。
忽的,睨了一眼面前桌案上的桃花酿飘着两瓣花儿,甚是可爱。裴元希探手拿来,倒入琉璃羽觞微微品尝,味道竟然独特新颖,出乎意料。裴元希轻笑着,惊喜问:“书鹤这是你酿的?味道怪甜,我可要跟你讨一壶。”
喻书鹤撇嘴说:“这桃花酿自然不会是我做的,依着甜口就知道是碎雨的手笔,怎么你喜欢起这样的来了?”
裴元希摇摇头笑说:“自然是觉得清酒甜洌,宜人品酌,想给某个没喝过的人送去尝尝。”
二人一听便明白了裴元希要给谁,就是那个鼎鼎有名的小皇后嘛!尾音拖着长腔,异口同声:“咦——”尽是对裴元希此言的戏谑。
喻书鹤要调侃裴元希却又偏偏跟秦咫说起叫人听的清楚明白的悄悄话,细语:“阿咫,你瞧瞧这天气暖了,桃花一朵接一朵的,我这儿小筑实在放不下了。”
“我看你是要修缮一番,要不然下次来咱们就没了落脚的地方。”同裴元希开玩笑打趣向来也是秦咫的乐趣。
裴元希自然也是习惯了的,只笑他们说:“你们这就是羡慕!”眸光潋滟,似乎又是浮现那一抹令人欢心的笑颜,不自觉晕开笑意。
喻书鹤和秦咫互相看了眼,继而一笑,拉过裴元希一个劲给他添酒,势要不醉不归了。
穿过庭院,清冷的日光倾泻而下。
今日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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